邢墨哑着嗓子吐出一个不成形的音节,村长几人一头雾水,还是小狐狸大概明白了邢墨的意思,一顿张牙舞爪才算是让几人明白邢墨是要喝水。
灌了三大碗的水,邢墨脑子清醒了一点,但嗓子依旧干哑“村长,有吃的吗?”
村长一拍脑门,暗叫了声糊涂,转身急急忙去取饭。忍着胸口的痛吃了两碗饭,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村长,山上还有一头我打死的熊,劳你找几个人帮我运下来吧。小狐狸知道在哪。”
“什么!???小邢你说你打死的一头熊?”王老赖像是听到他老婆和人跑了一样,眼睛瞪得牛大,眼神透着不可思议。
至于村长几人表情和王老赖一样,只不过震惊的话已经说不出来。
“赖叔,我伤还没好呢你能别一惊一乍吓我不,再说你看我这身伤,林子里除了熊应该也没什么东西能让我受这么重的伤了。”
这话虽是有点狂了,但是村里都知道邢墨隔三差五就能从山上拽下一只四五个壮汉才能猎下的野猪来,所以这话说的也没毛病。
村长叫了十来个人,跟着小狐狸高微找到了那只被猎的蛮熊。死了一天了,那蛮熊旁边几只乌鸦仍触触探探的不敢近前。
“卧槽,这就是之前栓子说的那只两米多高的蛮熊?还真踏马是两米多高啊。”栓子就是之前三人中在熊掌下跑回家丢掉了半边身子最后自杀了的汉子。
用带来的绳子捆好蛮熊,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蛮熊拖回了村。
当村长领着十几个汉子拖着蛮熊回到村里的时候,听了消息来看热闹的村民瞬间沸腾了,窃窃私语讨论个没完。
“还真踏马有这两米多高的蛮熊啊,这玩意估计得一千多斤吧?”
“二十多年前村里那场熊灾,那只熊才一米八左右就一千来斤,这两米多的熊估计得两千多斤。”
二十多年前邢墨还没出生的时候这村里就有过一场熊灾,山里两头狗熊一公一母,隔三差五下山糟践牲口,有时还暴走伤人,当时死在熊掌下的得有五个人,受伤的就数不清了。
那时还是上一任老村长,老村长报了警,但警察不管。无法,老村长找了三十口身手好的年轻猎户,上山打熊去了。最后以死三人伤十人的代价杀死了公熊,打跑了母熊。
邢墨踉跄着从屋里走出来,接住跳过来的小狐狸“孙叔,麻烦你们帮我把熊拖到我家吧,一会我请大家吃顿饭。”
村长笑的嘴角快裂到耳朵了“不用不用小邢,你杀了这只蛮熊已经是帮了咱们天大的忙了,拖去你家这点事,还不是应该的,哪还用你请吃饭?”
邢墨无力多说,摆了摆手就踉跄着脚步回家去了。
……
回到家,邢墨烧起火煮了饭,简单吃了点饭把屋子烧热,脱下衣服查看胸口伤势“嘿,怪了事了,那一巴掌我清晰的能感受到胸前骨头至少断了一半,现在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回头看到小狐狸在偷笑,邢墨把她抓在手里“小东西,你笑什么?我受伤你很开心?”说着便把小狐狸一顿蹂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