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没什么的,只要您平安无事就够了。”
“韦伯先生……”
邢恒的眼眶有些红肿,深深的感动弥漫在邢恒心间。
在邢恒缓过来之后,两人坐到凳子上,听着韦伯先生的话后,邢恒的面容有些凝重。
话题是从邢恒开始引出的,毕竟昨晚发生在鸿儒镇上的事情并不容忽视,尤其是邢恒作为当事人处于事件当中更是如此。
“韦伯先生,我昨晚遇到了两个……很难对付的人,他们自称隶属于一个名叫邪神的组织。”
“邪神组织……”
“您知道?”
“……有耳闻,我对这个组织有些了解,但消息多为空穴来风,我也不清楚那些是真是假。”
“您了解多少?说句实话,我昨晚仅仅只和两个人碰过面,他们的实力和行为方式绝对不像是小群体能做到的!”
“而且,他们还在鸿儒大剧院那边安置了炸弹!这已经算是恐怖袭击了!”
韦伯先生听到邢恒说到这里,微微沉思后,先说了一则令邢恒吃惊的消息。
“您昨晚昏迷了不太清楚,我先跟您说,昨天在鸿儒大剧院里,官方的说法是没有人伤亡,仅仅是烧毁了这栋上世纪的建筑。”
“但事实并非如此。昨天在那道诡异的波澜影响下,蛰伏在附近的战神纷纷出动,但却全都被阻拦了下来。”
“卫护在鸿儒大剧院的战神则全被杀害,连同聚集在鸿儒大剧院内的权贵也无一幸存。”
“在新闻中并没有播报出尸体,这也就意味着,邪神组织已经把尸体处理干净了。”
“等!等一下,韦伯先生。”
韦伯先生听到邢恒的阻拦后停下诉说,看着邢恒不解的模样抱有疑惑。
“怎么了?”
“那个,鸿儒大剧院中,有聚集很多人吗?他们大晚上在那边干什么,邪神为什么要杀他们?”
“…………”
韦伯先生倒是静下来迎接着邢恒不解的目光,随后才解释着。
“您,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
“那没关系,您只要知道……他们都是一群该死的人就行了。”
“哦……好的……”
“那言归正传,邪神组织距我所了解,他们早在百年前就有所活动。”
“当时他们更多的只有小范围的动作,根本掀不起波澜。”
“他们的行动,仅仅是在战争时期,似乎有过收纳战争孤儿还有残疾人的举措。”
“至此之后便没有什么动作,怎么会在这个点出现如此规模的举动,也属实费解。”
“战争年间?那也有近60年的时间了。韦伯先生,我猜测如果60年的时间闷声发展的话,就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这么长的时间也让人不能小看。”
韦伯先生双手交叠抵在下巴,似乎在思考着。
“接下来,战神领域恐怕会有一场大变动啊。”
韦伯先生预感着。
语毕,邢恒也没有说话,空气似乎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