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皇甫春日正在咽口水呢,闻言就被噎住了,差点没呛死。
“插进来后就一直没拔出去,连在一起了,没出血,可能是这个缘故。”皇甫春日解释道。
观诗音蹙眉道:“也不知你资质如何,若能修炼到小逍遥境,这把剑还是可以拔掉的。”
皇甫春日笑道:“随缘了,反正现在也没死。”
观诗音哼了一声,不满对方不解风情,吐槽道:“我不喜欢颓废的人。”
皇甫春日忙道:“要是观座肯指点,我一定发狠了修炼!”
观诗音乐道:“想得到我指点,也要看你能不能考入霜台。”
皇甫春日暗道:【去掉指点,我只想要你。】
观诗音十分敏感,不见皇甫春日应声,挖苦道:“想什么呢?别又鬼鬼祟祟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皇甫春日委屈道:“是观座又戳到我的痛处了嘛。”
观诗音双眉一拧,惑道:“我说了什么,怎么就又伤到你这瓦片人了?”
皇甫春日道:“观座突然提到考试,我就不禁忧心起来。”
观诗音扑哧一笑:“你若有真本事,忧心什么?好了,考试全凭个人能力,你别想动歪脑子。”
皇甫春日见好就收,岔开话道:“两位特派员受伤不轻,幸好观座及时赶来,不然都不知道找谁出面收拾残局。”
观诗音岂会听不出皇甫春日恭维之意,受了,推着驴鞭进入招新办大厅。
听完案件始末,观诗音最关心的还是那道天光,一面教县衙小卒把县丞钱群叫来,命后者负责县长王福重和张家人收埋之事,一并安置张家未成年人。
至于案件如何审理,观诗音没说。
翌日一早,县城里到处都是鞭炮声。
市民们奔走相告,庆祝张家家主和张魏婴死透,以及王福重同年同月同日死。
观诗音独自站在招新办大楼屋顶的龙吻上,俯瞰长安县城。
只见白烟弥漫,炮声、歌声、笑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对此,观诗音感慨万千。
人民欢呼雀跃,说明死的人坏透了。
但没有人能改变这种坏,只能尽力维护正义。
收回遐思,观诗音暗暗发誓:【一定要追到昨夜的光!如果它背后有什么人,一定要追随他……嗯,或者她。】
回到招新办大厅,观诗音十分突兀道:“我带你出去逛一圈。”
皇甫春日大喜,表面却装作很迷惑的样子,问道:“观座,有什么好事吗?”
观诗音笑道:“怎么,本座带你逛街,这不算好事吗?你还想要什么好事?”
高宠贴身护卫少爷,此时就站在卧龙椅后面,抢着说道:“少爷,观座说什么,要先回答是。”
闻言,皇甫春日暗暗笑道:【好呀,你小子比我还知道巴结上位。】
观诗音突然狡黠一笑,说道:“我帮你买把扇子,好不好呀?”
猝然闻此,皇甫春日那里不由自主,突的一下。
高宠道:“我看行,诸葛卧龙就拿着一把扇子,万古云霄一羽毛!少爷有样学样,先不说经天纬地,至少气场够足!”
观诗音笑道:“小家伙,你不懂,他是血气足。”
皇甫春日咳了一声,拦住好奇心旺盛的小护卫,训道:“少啰嗦,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