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待现场只剩下两个人时,观诗音迅速抽身,撇开视线,红着脸道。
皇甫春日用衣袖遮挡,一脸无辜道:“我声明,我不是故意的。”
观诗音心口狂跳,嗤了一声道:“少来,你就是个色胚!龌龊!下流!”
皇甫春日身不由己,只好坚持“无辜”战术,狡辩道:“那也是你先给我看的,我躲不开。”
观诗音扭头一瞪:“怎么?天生丽质难道有错?我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反而成了罪过?你贱不贱呐!”
皇甫春日叹道:“站着当然没错,可你刚才是俯身压着我的啊。”
观诗音怒道:“我有……啊……你……哼!俯身跟站着有什么区别吗?”
皇甫春日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转守为攻,继续扮无辜:“有区别啊。你再俯身下来,我告诉你区别在哪。”
观诗音哼了一声,猛地俯下身子,双目如刀,恶狠狠道:“你说!说不出来有你好看!”
皇甫春日一咽喉咙,很不自在地把头往后仰,目光射着那对至宝。
观诗音顺着皇甫春日目光所向,低头往身下看……饱胀之处,像极了被海风吹得鼓鼓的大白帆!
“啊!”观诗音惊叫一声,猛地跳起来,双手交叉捂住至宝,背过身去,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乱看……咳……”
皇甫春日叹道:“观座,我一身热血被你逗得沸腾,这才傲然直挺,不能怪我吧?”
观诗音急道:“你色眯眯的,不怪你怪谁?”
皇甫春日:“观座,我快顶不住了。你能帮我弄一把扇子来吗?”
观诗音尴尬道:“扇子顶什么用?我拿盆冷水来。”
皇甫春日苦笑道:“观座,冷水也搞不下去的,我要用扇子遮掩,或者你加一件外套也行,别再挑逗我。”
观诗音大怒,转身骂道:“喂!你这色胚,自己有毛病,怎么老怪别人!”说着又把上半身往下一压,哼道:“看啊!尽管看!看个够!我就不信你能挺到天亮!”
皇甫春日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我真看了。”
观诗音没吓退皇甫春日,反而察觉到一股圆形的热气不断往上轰击至宝,顿时浑身发烫,羞耻感冲上脑门,抽身哼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要给你看啊!”
说完,这位大美人咽了咽口水,暗道:【怎么像头驴一样?好烦啊。】
一来一往,皇甫春日早就不窘迫了,笑道:“观座,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
观诗音哼道:“要不是看你残废,我早就打你了!”
皇甫春日苦笑道:“观座,残废是我的痛处,你这样直白不太好吧?”
“你……”观诗音双眉一蹙,哼道:“好吧,这次算我的,扯平!”
皇甫春日有意分散注意力,问道:“观座不是驻留在耳州府区吗,怎么突然出现在本县招新办?”
观诗音笑道:“什么本县?这县又不归你管,我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需要向你报备吗?”
皇甫春日道:“那倒不用。”
观诗音负手,没意识到自己更傲然了:“我看到长安这边的夜空有神光射地,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就赶过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会死那么多人?”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先进去,让两位特派员向观座禀告,或许更有条理。”皇甫春日知道自己就是那道神光,加上许清的死让他心乱,担心没法做到客观陈述,遂委婉地提出建议。
观诗音暗道:【传言玄阳界会有天地禁种出世,莫非已落在我南朱境内?】
“也好,走吧。”观诗音应下,转身先走。
皇甫春日突然喊道:“观座,等等你的人民!”
闻声,观诗音停步,回头看见皇甫春日坐在轮椅上嬉皮笑脸的,不禁也笑了,随后快步绕到卧龙椅后面,语气不善道:“除了大只,真是没一点用处!”
皇甫春日还管这呢,有美女推车,多爽。
“奇怪,你未入小逍遥境,这一剑怎么没插死你?”观诗音突然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