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春日叹了一声,奈何不得。
所幸,侯登天和步继才虽然伤得不轻,却无性命之忧。
随后在快要吓尿的几名县衙小卒的帮助下,一行人带上所有的尸体返回县城。
两具白骨不算尸体,没人管。
回到县城已经很晚了,皇甫春日一行却发现满城张灯结彩,欢歌笑语。
原来在此之前,张家满门包括躺在病床上的张问鸿全部被杀的消息已经传遍全球……不,是全城。
高宠询问后得知这是“天降神罚”。
“可惜了,大的跑了。”有人叹息道。
高宠知道对方口中的“大”是指张家家主和张魏婴,故意撩道:“大的没死,死的都是无辜,这可气人。”
那人冷笑道:“无辜个锤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常言道:坏种生坏种,哪有无辜之人!”
高宠没空跟对方斗嘴,退回来跟皇甫春日说明原委。
皇甫春日道:“不管它,先回招新办。”
高宠领命,指挥县衙小卒继续赶路。
赶到招新办,众人推门而入,赫然看见一名不速之客正背身站立在大院里,不禁一惊。
皇甫春日来不及细看眼前女子婀娜的腰臀,就听到侯登天和步继才喊了一声“观座”。
观诗音闻言转身,美目流盼,冷冷地不说话。
皇甫春日双眼一瞪,差点喷出一管鼻血!
这……
大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但穿得这么清凉真的好吗?
回过神来,皇甫春日发现观诗音竟然也在盯着他,冷不丁吓了一跳!
随即,他迅速扭头往左右看了看,发现其他人也都在看着他,暗道:【什么情况?我更吸引人吗?】
“你叫什么?”观诗音突然走到皇甫春日跟前,俯身问道。
由于观诗音上半身压得太低、太近,皇甫春日不想仰头以示迎合,也不想撇开目光示弱,被迫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几乎就要挤爆胸前衣料的至宝!
这不得了,血气直往一处冲啊!
观诗音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姿态已经严重地挑逗了青春少年,蹙眉盯着皇甫春日心口的红剑,许久才又问道:“你这把剑有什么来头吗?”
皇甫春日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赤月青霜,回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观诗音惑道:“就算是宝贝也没必要把它沾在自己的心口上吧?很好玩吗?”
皇甫春日:……
高宠忍了多时,恼道:“沾什么呀!是这把剑自己扎进少爷的心窝的!害得少爷不能行动!”
皇甫春日训斥道:“小年糕,不许对观座无礼!”
观诗音更疑惑了,忽地问道:“我能摸摸它吗?”
高宠急道:“哎,这可不兴乱摸啊!”
“小年糕,怎么没大没小的?”皇甫春日训了一声,转跟观诗音道:“观座请便。”
观诗音稍微有些犹疑,毕竟还是伸手握住了皇甫春日心口竖起的硬物。
不得不说,这硬物要是往下挪个两尺,那画面就太美了,少儿应该是不宜的。
皇甫春日看着握在剑柄上的玉手,抬眼又看到一对至宝,冲动来得很快……
“观、观座,有什么不对劲吗?”事如春雨落竹林,皇甫春日变化明显,一下子慌了,支支吾吾问道。
观诗音笑了笑,起身时忽地觑见,脸刷地一下红透!
“啊,对、对了!”这位大美人又迅速压下身子,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我差点忘了问。”
皇甫春日不敢把手钻到观诗音的肚皮下,额头冒汗,支支吾吾道:“问、问什么?”
观诗音努力不让自己喘粗气,扭头命令道:“你们先去忙吧,我要跟他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