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了。”管清彤想公寓楼的门洞走去。
“彤……”
她没有回头。
姜游和唐不甜在走廊上听到了杨萱的叫喊声。
“那只厉鬼？”唐不甜向姜游。
“一直跟着，我怕吓跑了它……”
没等姜游说完，唐不甜便跑向前，拐弯，对着洗手间的位置扔出了木刀。
“等等，它在往左边逃……”
墙一下子被砸出一个大洞来。
“哪边？”唐不甜问。
“左边窗户，快，还来得及。”姜游跑了两步，伸手在唐不甜肩膀上推一把，接着她到了一缕灰白色的头发从窗边掠过。
唐不甜从窗中跳了出去。
“别打散了，我家缺花肥呢。”
着唐不甜变成一个黑点消失远处后，姜游转身从洞里跨进了洗手间。
杨萱依然捂着头大喊大叫着。
“姜游！！唐不甜！！！！！……”
姜游走到她身边，弯腰，伸手，抓着杨萱的羽绒服衣领，把她拎了起来，晃了晃，“好啦好啦，鬼都被你吓跑啦。”
听到是姜游的声音，杨萱眼睛张开了一条缝。
黄色的灯光落尽了她眼中。
她到了墙上的洞，她睁大了眼睛，扭头，姜游笑的很和善。
她说：“放我下来。”
“站稳了啊。”
姜游松了手，杨萱向前连走了两步才稳住了身体。
杨萱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她低头着手，“那个血从水龙头里流出来，然后那个镜子里面……”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它，它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