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海陵书院吗？”帕兰记得拉娅的父母提到过那个地方，那里可以把拉娅变回不堕落的天使。一旦他成为大恶魔，海陵是他想去的第一个地方。
“在第一区。每个人都听说过。许多家庭想把他们的孩子送到那里，因为那里提供最好的教育，”天使说。发现妻子的位置后，他似乎合作多了。帕兰等待着。
“它在首都的北面，这意味着它在我们现在所在的东北方向。如果你通过检查站，你将到达西部地区——这是它的名字——将有一条通往海陵的道路。”
帕兰点点头。&34;哪条路通向检查站？&34;他问。他不打算穿过它，但知道它的位置也无妨。
“它在这里的北面，”天使畏缩着说。&34;过了马罗萨&34;
“最后一个问题，”帕兰说，放松了他的膝盖。“这个城市里有大天使吗？”
“不，”天使说。
“好吧，”帕兰说。“你可以加入了”——他的手收紧了，发出令人作呕的嘎吱声——“现在是你的妻子了。”帕兰站起来，转身看着危险面条。它摇了摇头。
显然它太饱了，吃不下第二个天使。帕兰耸耸肩，在掏出他的心吃掉它之前，在那个男人旁边坐下。帕兰的嘴巴开始分泌唾液。当他饥饿的时候，食物总是味道更好。
克利奥的尾巴嗖嗖作响，她对站在她对面的贪婪天使皱起了眉头。蜥蜴人背对着一条小巷的死胡同，琳达在入口处，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盯着她。
克利奥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问，她看着琳达旁边的空地。她后退了一步，尾巴重重地甩在地上。
琳达微笑着向前迈了一步。她用舌头润了润嘴唇，清了清嗓子。“我只是想知道你展示的那种力量，”她说。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成年人试图用糖果引诱一个孩子上马车。“你为什么不给琳达阿姨看看你有多少东西？我知道你让我的一些商品消失了。你不应该把它们还给我吗？”
克利奥通过她的嘴吸入，直到她的胸部膨胀起来。她喊道，“救命啊！杀人犯！小偷！强盗！我被抢劫了！纵火！着火了！谁来救救我！”
琳达向前俯冲，试图抓住克利奥，但是这个蜥蜴人绕过了天使，然后把一堆骷髅和脏水扔到了天使的身上。
天使冲破白骨堆，追赶着在尼恩街上奔跑时声嘶力竭地喊叫的克利奥。“我被绑匪追了！她想活剥我的皮，然后卖掉我的器官来赚钱！救命啊！”
“谁来拦住那只蜥蜴！”琳达尖叫着穿过人群，她的衣服湿透了，头发滴着水。克利奥能够通过人与人之间的微小空间滑动，由于她的大小，而琳达撞上了人群，试图强行通过。
“她是个虐待儿童的人！她要把我累死了！我才六岁！她谋杀了我的家人，还吃了我的宠物狗！”克利奥咬了一只试图抓住她的天使的手，然后溜到一个隔间下面。
当她在地上爬行时，她的尾巴勉强躲过了摊主的手。克利奥撅着嘴，她跑了一个角落。她肯定会让帕兰吃琳达，当她再次看到他。她偷了几样东西又怎么样？她空间里的一切都属于她。
一旦琳达的珍贵毯子进入她的空间，它们就自动成为她的财产。
琳达的眉头紧锁，因为她绕过了克利奥逃跑的角落。到处都找不到蜥蜴人，看起来也没有任何目击者看到她朝哪个方向走了。琳达咬紧牙关，沿着街道跑去，竖起耳朵寻找小蜥蜴的踪迹。
她所有的石头都被橙色生物偷走了，她剩下的物品也被拉娅烧成了灰烬。如果她现在失去了那只蜥蜴的踪迹，那么她真的会一无所有。
就在她快要失去希望的时候，她看到一只桔子绕过了一个弯，她喊道:“抓住那只蜥蜴！”
琳达笑了，当她听到克利奥叫喊。“终于！”她说，她转过弯，看到三个天使:欧文，卡蜜拉，和杰罗姆。
欧文抓着克利奥的尾巴，把她倒扣着，她嘶嘶地抓着他的胳膊。
“该死的，欧文，”克利奥说。“为什么是你？快点放开我，否则那个疯女人会——啊！她已经在这里了。”她指着琳达。&34;让她远离我，卡蜜拉和…她的男朋友？&34;
“我叫杰罗姆！”杰罗姆说，他的眼睛抽搐。他叹了口气，看着琳达。“你好。”
“你认识她？”琳达问，提出了一个眉毛。她犹豫了一下，后退了一步，同时盯着卡梅拉。琳达的直觉告诉她皱眉天使是三个天使中最危险的。
“不幸的是，”卡罗姆说。
“哎！”克利奥说，撅着嘴。
他无视克利奥。“她对你做了什么吗？”他问。“我们有点……有点……有点像同伴？”
“那么你是拉娅和帕兰的朋友？”琳达问。
“是的！”欧文说，他放下克利奥。“你知道拉娅夫人在哪里吗？我们来尼恩找她，但似乎有很多混乱和困惑。”回忆起黑色火焰的蔓延，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三人组在火海中抵达尼恩，得出的结论是拉娅应该对此负责。尽管知道这一点，他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位置或状态的线索——直到他们抓住了克利奥。
卡罗姆抱起克利奥，把蠕动的蜥蜴人抱在胸前。“你不应该直接问蜥蜴吗？”卡梅拉问欧文，翻了翻白眼。她低头看着克利奥。“你过得怎么样，怎么没和帕兰在一起？”
克利奥撅着嘴。“有一些非常可怕的大天使，所以我先逃走了，”她说。&34;我想他们是拉娅的父母。&34;
&34;凯卢姆勋爵和凯卢姆夫人来到了尼恩？&34;欧文问，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不相信。他们已经几十年没有离开过首都了。
“是的，”琳达边点头边说。从克利奥那里拿回她的东西的最好方法就是讨好那个蜥蜴人的朋友。&34;他们似乎对拉娅没有敌意，但也不太高兴。&34;
“我想他们不会，”欧文说。“你知道是否有人死亡吗？”
“嗯，”琳达说着，挠了挠头。她的头发仍因克利奥泼在她身上的水而潮湿。“我和帕兰一起旅行的时候，很多人死了。
但我觉得你不是这个意思。小贼”——她盯着克利奥——“我离开了那个地区，因为我们不太受欢迎。”她看着欧文的脸陷入沉思。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四处问问。我的名字在这些地区确实有一些价值，城市的官员应该有主卡卢姆到达和离开的记录。说到名字，我不相信我得到了你的。”不管怎样，琳达打算从克利奥那里拿回她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