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知道，当我毒死你的时候，他们已经放弃了我，”拉娅说。“如果不是姐姐对他们大喊大叫，我可能现在都不会活着。”
艾丽思吃着炖肉，陷入了沉默。当他结束时，他说:“你变了，拉娅。”
“变得更好了，”拉娅点点头说。“我努力成为他们希望我成为的人——我真的做到了。我讨厌让他们失望。我尽了最大努力让他们开心，但最后发生了什么？当我做不下去了，他们就把我扔了。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不如你们其他人有能力。我总是被比作你，塞琳娜，尼娜。”她叹了口气。
“我永远也不可能领导像你这样的军队。我永远不会像莎莉一样聪明。无论我如何努力练习，尼娜总是比我更擅长演奏乐器。我比不上内特的金融实力，萨姆总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还有…无论我为社区做了什么，我总是在她的阴影下。我总是在你的阴影下。”
艾丽思一句话也没说。拉娅对他微笑。“但现在我不是了，”她说。“而且我不想回头。自由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她看了一眼点点头的莎莉。
“是的，不是吗？”莎莉说，完全无视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那你和帕兰的契约结束后打算做什么？”艾丽思问道，盯着他的妹妹，她被恶魔的尾巴缠住了。
“假设你能做到。”他摇了摇头。“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坚持要去首都。”
“我还没决定，”拉娅说。“我一直想成为一名动物医生。”她耸耸肩。“但我想我再也不能那样做了，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治愈的能力。”
“嗯？”克利奥问道。“你仍然可以是一个没有法力的人。我们村里有一个。你只需要大量的酒精和绷带。哦，还有火。”
“火？”拉娅问。“我能用火做什么？”
“为了止血？”克利奥反问道。“对于大的、渗漏的伤口，你拿一个锅，用火加热，然后压在伤口上。它能止血。我在我爸身上见过这种事。”
“这太野蛮了，”拉娅说着，皱起了眉头。“那不痛苦吗？”
“当然，”克利奥说。&34;但是当另一种选择是死亡时，你学会了如何面对痛苦&34;
“在急救护理中，我们被告知这一点，”艾丽思说，“当医护人员耗尽法力时。截肢也很常见。”他对拉娅扬了扬眉。
“但我不认为你会让很多顾客看起来像你一样。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你看起来比天使更恶魔。”
“那我就去埃尔加姆当兽医，”拉娅哼了一声说道。&34;我打赌在那里我会得到赏识，因为那里没有善良的魔鬼&34;
“受伤的动物会被吃掉。健康的动物也会被吃掉。有时候医生也会被吃掉，”帕兰说着，他结束了冥想，扭断了脖子。他看了一眼拉娅。“你在对我的尾巴做什么？”
“让自己舒服点，”拉娅说。“有问题？”
“不。我只是好奇，”帕兰说。“冥想又慢下来了。我想我要进化的话需要吃几个大天使或者大恶魔。”他看了一眼艾丽思，舔了舔嘴唇。
“想都别想，”艾丽思说，眯起眼睛看着帕兰。
“现在说这个有点太晚了，你不觉得吗？”帕兰问。“放心吧。如果我真的决定吃了你，那就不会痛了。你甚至不会知道你死了。”
当拉娅掐他的腰时，他退缩了。“这是个玩笑。”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击中了帕兰，同时也震惊了拉娅。
“笑话，嗯？”拉娅问，做了个鬼脸。帕兰耸耸肩。“你不准吃我的家人。这是命令。我保证我会让你的生活很痛苦，如果你这样做。”
“我以为你和家里其他人相处不好，”帕兰说。
“这并不意味着我想让你吃它们，”拉娅说着，翻了个白眼。“除此之外，只有艾丽思和妮娜是大天使。当然还有我的父母。”
“你的家庭不是应该很有声望吗？”帕兰问。“只有四个大天使？”
“只有四个？”拉娅问。“你认为大天使长在树上吗？很有名的不到三十个:四个将军四个将军，六个议员，七个家族的首领。”
“什么？”克利奥问，眨了眨眼睛，一个煮熟的臀部从她的嘴里掉了下来。“这不就说明你很了不起吗？”
&34;不到二十岁的大天使是个奇迹，&34;艾丽思点点头说道。&34;我想拉娅要成为一个还需要更长的时间 &34;
“等等，”克利奥说。“那你父母为什么看不起你？我不明白。”
“我十四岁时成为了一个高级天使，”拉娅说。“爱丽儿八岁时变成了一个高级天使。天使的美德直到他们七岁左右才开始形成。&34;
“为什么爱丽儿现在不是大天使了？”克利奥问道。
拉娅耸耸肩。“我已经说过大天使不会长在树上，”她说。&34;有时天使只是变得强一点，但无法突破 &34;
“我以为大天使要常见得多，”帕兰说着皱起了眉头。“你让他们看起来无处不在，这就是天使成为主导种族的原因。”
拉娅皱起了眉头。“一个大天使就相当于一场自然灾害，”她说。&34;你已经看到了迈克尔和艾丽思的能力&34;
帕兰揉了揉下巴。“所以当我成为一个大恶魔时，我将能够像他们一样造成尽可能多的破坏？”他问，并提出了一个眉毛。
他笑了。“通常很难找到让我兴奋的事情。我期待着成为大恶魔的那一天。”
“你不应该，”拉娅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行？”
“你可以，但你不应该。肆意破坏是不好的，”拉娅说。
“对谁不好？不是我，”帕兰笑着说。“唯一的问题是成为大恶魔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我知道没有那么多大天使可以吃。这有点令人失望，但我会处理好的。”
“你确定不想解除和他的契约吗？艾丽思问道。“我认为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为了所有人。”
“我不会的，”拉娅说。“他是我的。别人都不能拥有他。”她用脸颊蹭了蹭危险面条的头。
艾丽思叹了口气。“我不禁有点担心你的未来，”他说。“我知道这话从一个抛弃了自己的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我还是很担心你。现在回头真的不晚。我和海陵的校长有关系。我可以给他写信，解释一下情况。”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我不想回头了吗？”拉娅问，微微眯起眼睛。“我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我必须快乐，”她说着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