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天使问道，并把圆球指向这群人。“是威尔克斯老头派你来监视我的吗？告诉他，即使杀了我，我也不会把我的秘密饼干配方给他。”
当莎莉眨着眼睛时，克利奥扬起了眉毛。鹰身女妖俯下身，对着克利奥的耳朵轻声问道:“饼干是什么？”
克利奥小声回答道:“这一定是一剂充满活力的药剂。看看她就知道了。”
帕兰眯起眼睛看着老太太，危险面条抬起身体面对着房子。老太太大叫:“我不怕用这些！”她挥舞着她的球体。
“别想做任何暴力的事情。你的天使呢？”她的目光转向了拉娅。“是她吗？”她噘起嘴唇，听着拉娅的抽泣。“你在我的草坪上哭什么，小姑娘？有人伤了你的心吗？”
拉娅没有回应；相反，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了，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肩膀，额头贴着地面。帕兰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的身体痉挛。
在透支的情况下追了拉娅一个小时后，他濒临崩溃。如果老天使对他们怀有任何敌意，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抵抗。
拉娅显然什么也做不了，依靠克利奥和莎莉去战斗简直是自杀。他叹了口气。似乎就连他的能力也遵循着他的生存法则之一——凡事都有代价。作为一个高级的恶魔，杀死一个大恶魔的代价是无法保护自己对抗一个老女人。
第一个开门的男孩出现在门廊上。他躲在奶奶的腿后面，俯身看着四个陌生的客人，以便看得更清楚。“回到里面去，西奥，”他的奶奶说。
“让奶奶来处理这件事。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在你爸爸回家之前不要开门，明白吗？”西奥点点头，爬进屋里，关上了门。
“你们两个不会是我儿子的半身人吧？”奶奶对着“你们两个不会是我儿子的半身人吧？”奶奶对着克利奥和莎莉说。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克利奥清了清嗓子，看着帕兰。“那是你妈妈吗？”她问。当帕兰瞪着她时，她的身体僵硬了。
“只是开玩笑！开玩笑！”她侧身躲开他，对老太太说:“不。！”她的尾巴被面条吞下去了。
“而且你不是我农场的恶魔，对吗？我想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接纳新人了，”老妇人说。她皱起眉头，换下拖鞋，穿上放在门边的一双靴子。
她蹒跚着走下门廊的台阶，仍然抓着她的球体。克利奥摆脱了帕兰的跟踪，向老太太跑去。
“让我来帮你，”克利奥双眼闪闪发光地说道。她尽力微笑，把头扭向一边，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的可爱和无害。她睁大了眼睛，眨了几下眼睛。
老太太眯起眼睛。“嗯，好吧，”她说。“我猜你的主人教了你一些礼仪。”她让克利奥靠近她，并握住了橙色蜥蜴的手。
可怜的天使没有注意到克利奥的尾巴拨弄着挂在浴袍上的圆球带。两人向拉娅走去。莎莉咬着下唇，看着帕兰谁绊倒，而跑向他们，躺在地上，抽搐。她眉头紧锁，然后她在拉娅面前飞行。
莎莉张开她的翅膀。“你不能伤害她，”她对着走近的天使说。她大口吞咽时，双腿一阵颤抖。作为一个曾经用圆球攻击过天使堡垒的人，她知道这些圆球的破坏力有多大。
“如果我想伤害她，我不会离开我的门廊，”老天使说。她把圆球挂在腰带上，喃喃自语道:“太奇怪了。我是不是忘了一些？”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腰带，然后看着无辜的克利奥。
老奶奶眯起眼睛，但她什么也没说。她在拉娅身边蹲下，将她布满皱纹的手放在年轻天使的肩膀上。拉娅穿着黑色长袍，而不是盔甲。
“嘿，”老太太说。“怎么了？”
拉娅的身体变得僵硬，她用手慢慢推开老天使的手。“请，”她头也没抬地说。她的声音哽咽了。“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很快就要走了。我不打扰你了。”
“胡说，”年长的天使说。“我怎么能把一个哭泣的年轻女士单独留在我的草坪上？我的邻居会怎么看我？来吧。抬起你的头。如果你这样在外面淋雨，你会感冒的。你的也服也变脏了。”老天使的骨头吱吱作响，她蹲在拉娅旁边，抓住她的手。
拉娅抬起头，看着老天使。天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喘着气向后摔倒，尽管克利奥尽了最大努力扶住她。她用脚踢着地板，试图拉开与拉娅的距离，同时摸索着寻找挂在腰带上的圆球。
“半个天使！”老太太喊道，并把一个红色的圆球指向拉娅。“我不会让你杀我的！”她推开了克利奥的手臂，捏紧了球体，将她的法力注入其中。一团咆哮的红色火焰从球体中喷出，吞没了目瞪口呆的拉娅。
当火焰在她周围燃烧时，半天使这个词在她脑海中响起。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或关心火焰。她身上的水滴开始蒸发，烫伤了她的皮肤。在她的长袍着火之前，有一个咯吱咯吱的声音，火焰突然停止了。当一条血线溅到她的脸上时，拉娅恢复了清醒。
帕兰站在老天使的上方，鲜血从他的手上滴下。拉娅看了一眼攻击她的天使，然后开始呕吐。克利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迅速擦去了手臂上的一些脑浆。她做了一个鬼脸，但从现在已经死去的天使的腰部周围取出球体，并将其储存在她的空间。
莎莉重申她不想激怒帕兰的决定，躲在拉娅身后。当她看到一个拿着干草叉的天使向帕兰冲来时，她瞪大了眼睛。“你后面！”莎莉大叫并用她的翅膀指着。
帕兰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他气喘吁吁地站在猎物旁边。他目光呆滞，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就连“危险面条”也显得无精打采，把头靠在帕兰的脚边。
“妈妈！”挥舞着干草叉的天使大叫着将干草叉刺向帕兰的后背。干草叉以对角线的方式刺穿了帕兰的躯干，所有三个尖头都穿过他的背部，从他的前部穿出。
他咳出一口血，正要转身，但是天使把他的腿放在帕兰的背上，把他从干草叉上踢了下来。帕兰砰的一声倒在死去的奶奶身上。拉娅吐完了，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那人举起干草叉，像搅乳器一样猛冲过帕兰的身体，然后像搅拌黄油一样向下刺去。
叉子再次刺进了帕兰的身体，但在他第二次举起干草叉之前，一股黑色的火焰席卷了他，将他向后炸飞，并在雨中点燃了他。他尖叫着翻滚了一会儿，试图扑灭火焰，但只成功地点燃了泥浆。
拉娅站起来，跑向那个男人，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很抱歉，”她说着环顾四周，寻找灭火的东西。
她从地上铲起泥，扔在那人身上，但无济于事。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尝试，那个男人就停止了移动。拉娅咬着下唇，看着尸体燃烧。她的肩膀驼着，胳膊垂在身体两侧。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