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鬼魂是什么意思？”队长走后，拉娅问塞莱娜。
塞琳娜歪着头，揉着下巴。“嗯。“这里刚刚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她说，“队长认为这是因为鬼。偶尔会醒来发现房间某处有血，或者地板会随意升温降温。有时候会有咯咯的响声。”
“你说过鬼魂不存在，”拉娅噘起嘴唇说。
“对，”塞莱娜说。&34;我已经为所有的现象提出了许多合乎逻辑的解释。&34;
“没有鬼？”克利奥问道。“但我一直看到鬼魂离开他们的身体。当我们焚烧死者时，尸体会坐起来抽搐，好像在和什么东西搏斗。”
“我不太了解焚烧尸体，”塞莱娜说，“但我肯定他们为什么会移动有一个逻辑上的解释，与鬼魂无关。”
“我以前在沙漠里见过鬼，”帕兰说。“你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它们，但当你到达那里时，却没有一个人在那里:看不见它们，闻不到它们，也听不到它们。有时他们直立行走，有时他们在天空中倒立。”拉娅转身看着塞莱娜。
“合乎逻辑的解释，”塞莱娜说，耸耸肩。“我只是还不了解他们。”
“鬼有什么不合逻辑的？”克利奥问道。她从她的隐形空间里拿出一桶水，让莎莉用它洗掉脸上的血。
“所有记录在案的鬼魂事件都是可以解释的现象。它们就是不合逻辑，”塞莱娜说。&34;为什么鬼魂能够影响我们的世界，而我们却不能影响他们的世界？&34;
“也许我们确实影响了他们的世界，但我们只是看不到效果，”克利奥边说边点头，她把水桶放好。“为什么不能有某种召唤鬼魂的力量？我也不认为用地球创造一只巨大的蜘蛛是非常符合逻辑的。”
“她总是问这么多问题吗？”塞莱娜问拉娅。&34;我从未见过如此健谈的蜥蜴人。&34;
“她很健谈，”拉娅点点头说。她噘起嘴唇，脸变得更红了。“有时她会说一些不恰当的话。”
“不合适？”塞琳娜问道。她扬起一条眉毛，转向克利奥。
克利奥眨了眨眼。“呃……拉娅和帕兰干了件脏事，”她笑着说。她的尾巴僵硬，她爬在莎莉后面，用她作为挡箭牌来转移她受到的目光。
“你有有没有——”
“没有！”拉娅说，切断塞莱娜。“不，我没有！不是…。”她盯着地板，闭上了嘴。塞琳娜看着坐在那里只是傻笑的帕兰。吃了那具尸体后，他的尾巴变得丰满多了。
塞莱娜皱起眉头，抬起拉娅的脸迎向她的脸。“你没有……爱上他吧？”她盯着拉娅的眼睛问道。
拉娅张开嘴想说话，但什么也说不出来。她闭上了嘴，打破了与塞莱娜的目光接触。“拉娅！”
拉娅退缩了，颤抖着再次与塞莱娜目光接触。塞琳娜呼出，闭上了眼睛。身后传来一阵拖地的声音，但她没有理会。几次深呼吸后，塞莱娜再次睁开眼睛。
“我不能告诉你谁或谁不要爱上，”她说，停顿了一下，“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和一个恶魔之间发生了什么，妈妈和爸爸不会高兴的。在最好的情况下，你会被驱逐出家族，流放到边境之外，甚至是埃尔嘉姆。在最坏的情况下，你会被迫杀了他，然后处决自己。天使不应该爱恶魔。这违背了造物主的意愿。”
“那不是真的，”拉娅说，她的声音几乎比耳语高不了多少。“完全不是这样。”她推开塞莱娜的手，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睛闪着泪光。“我知道这不是真的。造物主批准了我和帕兰之间的契约。”
“你不打算做什么吗？”克利奥小声对帕兰说。
他耸耸肩。“如果我杀了塞莱娜，拉娅可能会自杀来刁难我，”他说。
“我的意思是，”克利奥一边坐立不安一边说，“难道你不应该承担起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吗？你必须在你的女人需要的时候支持她。”
“不是你提出这个话题的吗？”帕兰问，盯着克利奥。
克利奥一饮而尽。“嗯，是的，”她说着移开了视线，“但她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
“我想你误解了拉娅对我的意义，”帕兰哼了一声说道。
“那么你不打算帮助她了？”莎莉问。她早些时候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她不会死的，”帕兰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我甚至不明白这个问题。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去拿。如果你太虚弱，等你足够强壮的时候再回来。你凭什么让别人影响你想要的？”
莎莉歪着头，坐在帕兰旁边。她似乎陷入了沉思。“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去拿吧……”她低声说道。
“那对你来说会很难，因为你没有大拇指，”克利奥对鹰身女妖说，并摆动着她的手指。
“我不是质疑你的决定，雷，”塞莱娜一边后退一步一边举起双手。“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你的行为总会有后果。即使你摔倒了，我还是会尽力帮助你。我宁愿你没有。”
拉娅用手背擦了擦眼睛。&34;但是你所说的造物主同意你的契约是什么意思呢？&34;
拉娅抽了抽鼻子。“创造者在我们的合同中增加了一个条款，并强行提高了它的水平，”她说。
塞莱娜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真的吗？”她问。“你介意我看看吗？我想我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好的，”拉娅点点头说。她把手伸进包里拿出一颗水晶，但是危险面条包裹住了她的身体，吞下了她的头。
“对不起，”帕兰在塞琳娜身后说。&34;契约是保密的。&34;他沿着大厅走去，拉娅挥舞着双腿，示意莎莉和克利奥跟着他。“我们去打猎吧。”
塞莱娜张着嘴盯着她吃了一半，挣扎的妹妹。“等等！”她说，并开始追逐。“你不能这么做！”帕兰不理她。
塞莱娜叹了口气，她向鸽子运送中心走去。她与拉娅团聚已经三天了，她非常担心妹妹的未来。帕兰对她有着可怕的影响，让她做了在首都想都没想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