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的评估，”迈克尔说。“一定是矮人的发明。看起来它们并没有灭绝，而是藏了起来。他们有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来扩散和制造武器来报复我们天使。我不认为矮人也能为那些管子制造燃烧弹。如果他们在检查站的墙上发射燃烧的射弹，烧毁我们的农场……”迈克尔做了个鬼脸。
艾丽思皱起眉头。“除非空太本人在长城，否则守护者可以照顾他们，”他说。&34;几下雷击或几块巨石应该就能解决问题。&34;他叹了口气。
“当你告诉我你需要帮助时，这整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我会拒绝，把工作交给阿库雷尔。”
迈克尔哼了一声。“反正你的军队更适合这样的战斗，”他说。“阿库里尔的骑兵在森林或隧道里不会太顺利。你的重步兵绝对是更好的选择，派雷知道这一点。”
迈克尔皱起眉头，双手绞在一起。“我不敢相信他就那样消失了。那不像他。”
“别忘了我的侍从也失踪了。她可能老了，但她在工作中很有效率。换掉她感觉不太对。”
迈克尔点点头。艾丽思傻笑。“我们喝一杯好吗？”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迈克尔问道，双手交叉在胸前。
“一个老古董，”艾丽思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是节制的大天使，但你不能什么都憋着。你需要放松一下。”
“你说起来容易，”迈克尔说。&34;如果我甚至不能使用我的闪电，我会是什么样的风暴使者？&34;
“很可怕，”艾丽思说。&34;但是你已经不能同时使用风和闪电了，对吗？&34;迈克尔眯起了眼睛。艾丽思的嘴唇扭曲成一个苦笑。
“所以就算是传奇也赢不了时间。让你想知道空太是如何维持他的慈善区域这么久的。你可能会认为他的人力资源现在已经减少到一无所有了。”
艾丽思叹了口气，摘下了背上的盾牌。他敲了几下，一个秘密隔间打开了。一个没有他手掌大的小瓶子掉了出来。他拧开盖子，一口喝下液体。
“你真的要在我面前喝酒？”迈克尔问。
“我已经做了，”艾丽思说着把酒瓶放了起来。
“你是什么样的将军？”迈克尔问，皱起了鼻子。“你知道酒精是被禁止的，对吗？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我非常不赞成你的行为。”
“那是水，冷静下来，”艾丽思说。&34;这是我寻找可以信任的人的试金石。&34;迈克尔皱起了眉头。“别担心——你只是勉强及格。”
当艾丽思关上防护罩内的隔间时，迈克尔保持沉默。它是靠近一个把手的一个小突起。“我想这意味着你想告诉我什么？”迈克尔问。
艾丽思交叉着双腿。“有没有一个时候，你的美德只是飞出窗外？就像，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放弃了你的原则，”他慢慢地说，好像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你只是忘记了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后…拥抱了另一边？”
“你犯了罪？”迈克尔问。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我不知道，”艾丽思说着摇了摇头。“但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迈克尔皱起了眉头。“有一次，”他说着闭上了嘴。艾丽思等待着。“当我第一次被提拔到议会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骄傲。”
“你还在谦逊吗？”艾丽思问，当它看起来像迈克尔不会说别的。
迈克尔点点头。“我想这让我最终变得更加谦逊，”他说。“了解光谱的另一端会让你更加珍惜你所拥有的。只要你在经历罪恶后完全致力于美德，那么我认为这不一定是一件坏事。”他哼着歌，揉着下巴。
“造物主创造罪恶是有原因的，我认为这个原因是为了让我们的美德更加强大。如果骄傲不存在，那么每个人都会变得谦卑。我想，没有人比其他人更谦逊了吧？”
艾丽思低下头，他的脸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说。“但经历过一次罪恶之后，总不容易释怀吧，嗯？”他的嘴唇扭曲成苦笑。
“那倒不是。“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堕落天使，”迈克尔说，“那些为了罪恶而放弃美德的人。”他停下来，凝视着爱丽丝的眼睛。“你在纠结什么？”
艾丽思挠了挠脸颊。“你知道我是怎么这么年轻就当上将军的吗？
“你的迅速崛起是由于你在征服方面的功绩，”迈克尔说。&34;连我都知道你在北部地区建立了80多个前哨基地&34;
艾丽思点点头。“这是其中的一部分，”他说。“但最主要的原因是……在执行任务时，我从未损失一名士兵。”迈克尔睁大了眼睛。艾丽思笑了笑，那不是真正的微笑。“这是真的，老头。有很多天使可以和我一样在同一时间内建立前哨基地。我的伤亡率是真正的原因。”
迈克尔点点头。“我明白了。”
“然后我来到了这里，”艾丽思说。“伏击对我来说并不新鲜，但不了解空太？那是致命的。从来没有人在我的指挥下死去，而我的军队在20分钟内就死了10？如果不是空太的力量压制着我，我会喷出黑色的火焰。我一生中从未感到如此不知所措。愤怒刚刚接管，咬在我的胸口。点燃我。我无法正常思考。我的视野是红色的。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想把空太的身体撕成碎片。即使是现在，我仍然很烦躁。”他握紧双手，咬紧牙关。“我让我的人失望了。”
迈克尔叹了口气，躺下了。他抬头盯着天花板。&34;你还对空太感到愤怒吗？&34;他问。
“我愿意。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让我皮肤发痒。”一条血痕从艾丽思紧闭的手上流出，滴到地板上。
“你得原谅他，你知道。如果你能原谅他的所作所为……”迈克尔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知道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