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思一听到帕兰的话就哼了一声，但还是派了一队士兵进入隧道。迈克尔来到了艾丽思的身边。
“我真的不认为这是可行的，”秃头男人说。“哪个士兵会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军队的信息？我不能像以前那样用我的权力审问他们了。”
“他们不愿意这样做，”帕兰说。“你折磨他们。如果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天使是怎么成为这片土地的统治者的？”
“嗯，这真的要归功于孔德拉发明的圆球，”贾丝蒂娅说。除了帕兰，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到达他们的小组。
“那是我们的种族开始迅速扩张的时候。我们不再需要一个大天使来看守一个被俘的营地，任何一个拿着圆球的士兵都可以做到。”
“所以当你的能力消失时，你就变得一文不值了，”帕兰说。“不应该早就输了吗？”
“反对什么？”贾丝蒂娅反问道。“半身人发展超能力非常罕见，他们怎么能希望抵消一个大天使的能力？”
帕兰耸耸肩。“其他天使？像现在这样？”
“我们不会自相残杀。第一次是十年前，罪人发动了他们的攻击，”贾丝蒂娅说着叹了口气。&34;显然，损失是极端的，因为没有人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34;
&34;你不打算命令她站成一排？&34;迈克尔问艾丽思。
“她是你的士兵，”艾丽思回忆起拉娅曾说过贾丝蒂娅是她的朋友时说道。&34;我认为放松和无忧无虑是你的军队的标准&34;
迈克尔哼了一声。&34;我们真的要现在就开始争论吗？&34;他问。“我们应该一起工作。”片刻之后，军队前方附近熙熙攘攘的人群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转过头看到一群天使背着一个大地精。它在天使的掌握中蠕动时，吐出亵渎的话。
&34;你想给我们演示一下这是怎么做的吗？&34;当天使们强迫地精跪在将军们面前时，艾丽思问帕兰。
“那会让你付出额外的代价，”帕兰说，没有向前迈一步。“你只是问了一个想法。完成后，别忘了宣传拉娅。”
&34;你确定他是一个骄傲的恶魔，而不是贪婪的恶魔？&34;迈克尔问拉娅。
艾丽思睁大了眼睛。拉娅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说话了。“他是个骄傲的恶魔？什么鬼？”
“你……不知道？”拉娅问，皱起了眉头。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艾丽思说。“爸爸刚才说你契约了恶魔。”
“你说你想给我最好的，你甚至不知道帕兰是一个骄傲的恶魔？”拉娅问。她的双手紧握在身体两侧。
“凭心而论，我更担心如何把你变回来，”艾丽思说。“妖就是妖，它们都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处理。”
“我不相信你，”拉娅说。“我——唉，没关系。你不会明白的。”她呼出的声音通过她的鼻子，转过身来，拉着她帕兰。他皱起眉头，但还是跟在她后面。
“你不打算阻止她，将军？”贾丝蒂娅问艾丽思。
艾丽思摇摇头。“当她摆脱了他，她会理解我为她做的一切，”他说。&34;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34;他把目光转向跪着的妖精。“我不赞成酷刑，但如果能给首都带来和平，我愿意。”
这个地精对着艾丽思咆哮，试图往他脸上吐口水，但是他被一个按住他的天使击中了后脑勺。
贾丝蒂娅皱起鼻子，离开了现场，跟在帕兰和拉娅后面。她走在他们后面，跟着他们爬上一个储物箱。“你真的喜欢坐在这里，嗯？”她问道，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是克利奥摘的，”拉娅说着，叹了口气，躺了下来，凝视着天空。&34;我猜她喜欢呆在储物箱周围&34;克利奥笑了，她尖尖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34;你知道你哥哥是个混蛋吗？&34;贾丝蒂娅问道。
“就一点？”拉娅问。“他只关心我的健康。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想他会把我锁在一座塔里，说如果可以的话，这是为了我好。”
贾丝蒂娅咯咯地笑了。“他只是不想看到你受伤，”她说。“但我理解你的感受。我的父母一直敦促我要慈善和贞洁。你可以看到结果如何。”
“你不贞洁？”拉娅问。她看着帕兰，脸变得更红了。他看着艾丽思和迈克尔审问小妖精。
“嘿，”贾丝蒂娅说。“这应该是你的事，不是我的。我——”
“我是贞洁的！”拉娅说。
贾丝蒂娅眨了眨眼。“我，呃，从来没说过你不是，”她说。拉娅低下头，咬着嘴唇。
沉默了一会儿后，贾丝蒂娅开口了，“你看起来有点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父母不想让我参军，但我还是来了。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们了，但我真的不太想念他们。有趣的是，一切最终都解决了。”
“你以为一切都会好吗？”拉娅问，抬起头。贾丝蒂娅笑了。
“站住！”克利奥在贾斯蒂霞开口说话前对她说。“不要说‘我知道’或‘当然’之类的话让她倒霉。”
“好吧，伟大的克利奥，”贾丝蒂娅笑着说。“我不会的。照顾好自己，拉娅。我能感觉到迈克尔将军在向我抛媚眼，所以我最好现在就离开。”
“谢谢你，”拉娅说。
“随时都可以，”贾丝蒂娅说着，从储物箱上爬了下来。她把头转向帕兰，张开了嘴。犹豫片刻后，她又关上了门。
“嘿，”贾丝蒂娅落地时，帕兰说。“问问他们为什么不走出慈善区，利用迈克尔的力量来获取信息。他们上次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贾丝蒂娅皱起了眉头。“如果你知道他们可以那样做，为什么不通知他们？”她问。
“我想看看他们的狭隘程度，”帕兰说。“看着真有趣。就像他们被束缚在某种思维方式上，不能为自己做决定。”他转向拉娅。“有点像你。”
“什么？”拉娅问。“我不是小心眼。”帕兰哼了一声。她转向克利奥。“我是吗？”蜥蜴男挠了挠头，耸了耸肩。拉娅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