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提供更多的东西，”派雷说，他掸去长袍后面的灰尘，坐回到座位上。他揉了揉下巴。“水晶？”
“不值钱。”
“书？”
“没用。”
“异国美食？”
“甚至更糟。”
“女人？”
“不要，”帕兰说。拉娅怒视着派雷。
派雷竖起了眉毛。“男人？”
“我想我们到此为止了，”帕兰说。“你显然没什么可提供的。”
“开个价吧，”派雷说着把手伸进了他的长袍。“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想要的。”他皱起眉头。“我的烟斗去哪儿了？”
“我想要在没有任何抵抗的情况下杀死大天使的力量，”帕兰说。他无视拉娅的表情，盯着派雷，观察他脸上的肌肉。
天使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用鼻子呼气。“你还相信你能得到我想要的吗？”
“我愿意，派雷点点头说。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平。“我就是不知道值不值这个价。”帕兰等待着。
“你们两个真的不应该谈论杀死一个大天使，”拉娅说，双手紧握在一起。
派雷叹了口气。“凯鲁姆小姐毕竟还是有点常识的，”他说着靠在椅子上。“忘了球体吧。让我们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愉快，他对帕兰咧嘴一笑。“我不知道你的野心有这么大。”
恶魔哼了一声。
片刻的沉默过去了，帕兰拔出安尼敦的匕首，插回鞘中，然后把它绑在腰上。&34;你为什么想要杀死一个大天使？&34;拉娅问。&34;迈克尔给你留下了那么坏的印象吗？
“你刚才不是说我们不应该谈论这个吗？”帕兰反问道。他站起来，瞥了一眼窗外，夜空中仍能看到月亮。
“是的，但我很好奇，”拉娅说着，挠了挠自己的脸颊。
“我只是想说出一个老头付不起的价格，”帕兰说着，怒视着派雷。&34;他沾沾自喜的表情让我很困扰。&34;
“哦？”派雷一边用脚拍打椅子周围的地板，一边问道。他踩着烟斗，突然笑了起来。“是这样吗？”
“你没有骗我吧，帕兰？”拉娅问盯着帕兰的脸。
“当然没有，”他说，他的面容未变。“我以前骗过你吗？”
“你骗过我，”拉娅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34;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宁愿呆在埃尔加姆&34;她歪着头。
“我还有很多这里的东西要给你看，我相信你看到首都后会改变主意的。”
&34;首都允许有恶魔吗？&34;帕兰问。
“不允许，”派雷说，拉娅犹豫了一下。“当然，只要他们的皮肤不暴露，他们可以在那里呆上一两天，但他们不能永久住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