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争论争论这些有意义吗？在我们谈话的这段时间里，你认为还有多少人中毒了？只要命令我释放拉娅，让她来医治你，我就让你离开帐篷。”
“要是我们回到第二区，”乌齐尔说，几乎是在咆哮，“我会把你换掉并处决，我命令你释放拉娅，在她治愈我的时候不要干涉。”
“那也不合理，”塔拉笑着说。“两个明目张胆的命令合二为一？”
“一点也不无理取闹！”乌齐尔说。“不干涉应该是树懒的自然倾向！”
“很好，很好，”塔拉用唱歌的声音说，并看了一眼拉娅。“你现在可以动了。”塔拉从乌齐尔的上方飘向帐篷的入口。
“这是你今年的最后一个命令，我现在要去找个地方睡觉了。”她把毯子转向帕兰，把克利奥扔向他。
她眯起眼睛，用严厉的声音说，“我会等着的。”当拉娅把她发光的手放在乌齐尔身上时，她飘出了帐篷。
“你不打算阻止她吗？”拉娅问。
乌齐尔哼了一声，因为他的身体刺痛。“她留在附近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她必须随时准备听从命令。现在我不能命令她，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直到明年初。”
“那规则呢？所有的恶魔必须有一个天使陪伴他们，否则他们会被杀死。”
“她死了更好，”乌齐尔说着，双眉紧蹙在一起。&34;我们的联系只是暂时的感觉丧失&34;
“但她的行为会反映到你身上，”拉亚说。“你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什么行动？她会找到一个洞穴冬眠，直到今年结束，”乌齐尔说着，翻了个白眼。&34;饲养懒惰恶魔的乐趣&34;
帐篷的门突然打开，塔拉飘了回来。乌齐尔皱起了眉头。“你改变主意了吗？”
“是的，”塔拉说，点点头。&34;我想了几秒钟。&34;克利奥尖叫着，因为她被提升到空中尾巴第一。“我要她。”
“帕兰，”克利奥说着，紧紧抓住帕兰的胳膊。她撅着嘴。“救救我。”
帕兰看着他的手臂上出现了一条条血线，克利奥慢慢地从他身边被撕裂，她的爪子挖进了他的皮肤。
“你可以拥有她，”他点点头说。&34;只是别忘了喂她，否则她会在你睡觉时死去并腐烂。&34;
塔拉停顿了一下，导致克利奥软绵绵地挂在空中。“这有点问题，”她说。“我不想醒来时看到一具腐烂的尸体。我又改变主意了。”
克利奥倒在地板上，爬到拉娅身后，双颊通红，怒视着帕兰。帕兰转过身，双手藏在视线之外。
“所以你回来就是为了再次离开？”乌齐尔问道。拉娅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紧张。
“这有问题吗？”塔拉问，并用手梳理她的头发。“我可以自由地做我想做的事。”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一道金光在帕兰的脚边散开。“我现在要走了。”她渐行渐远时，帐篷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拉娅呼出一口气，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她与乌齐尔分开。“治好了，”她说。乌齐尔点点头，站了起来。
“我必须把这件事通知将军，”他说。“你们两个应该留在这里。”
乌齐尔离开房间后，拉娅转向帕兰。她看到他的拇指时皱起了眉头。“你在流血，”她说。“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勺子很锋利，”拉娅抓住帕兰的手说。想到克利奥挣扎时塔拉递给他的合同内容，他的脸色变得柔和了。“那你呢？”
“什么意思？”拉娅问，她的手闪闪发光。
“我以前不确定，但我现在确定了，你浑身都是血和腐烂的味道，”他说。“我没看到你受伤。”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拉娅说，当她缩回手时，她的脸变得比平时更红了。帕兰拇指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了。“我非常好。”
“你怎么会完全没事呢？如果你病得快死了，我需要知道，”帕兰说。
“我很高兴你关心我，”拉亚说着低下了头，“即使你会说‘这不是为你，而是为我’，但我非常健康。”
帕兰看上去并不信服。十秒钟在沉默中过去了。
拉娅叹了口气，双手捂着脸。&34;我从未想过我现在就有了。&34;
“你怀孕了？”
“不是！”
当乌齐尔穿过营地，走向迈克尔将军的帐篷时，他皱起了眉头。围坐在篝火旁的天使们面色苍白，浑身抽搐。
他们的武器就在附近。他们被告知在原地等待，直到医务人员到达。乌齐尔来到迈克尔的帐篷前，打开了帐篷盖。
“迈克尔将军，”他喊着敬礼，微微喘着气。“我们有一个问题！”
迈克尔抬起头。他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前的地板上放着一张地图。他皱起眉头问道，“又一个？”
&34;食物有毒，先生，&34;乌齐尔说。&34;在我来这里的路上，我看到几乎每个人都受到了影响。&34;
“我十分钟前就知道了，”迈克尔说。“医务人员已经在着手处理了，我让西蒙上校和第十小队一起寻找罪犯。我们知道是厨师干的，但他在症状出现前就逃走了，你要说的就这些吗？”
“嗯……是的，先生，”乌泽尔说。他咬牙切齿。
要是塔拉没有耽误他，他会早点赶到的。
迈克尔叹了口气。“这就是你仍然是上校的原因，”他说。乌齐尔低下了头。“那个小家伙怎么样了？你改造她的恶魔了吗？”迈克尔知道这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但他不禁为他最好朋友的小女儿感到担心。
乌齐尔拖着脚。“关于那个……她的恶魔是一个骄傲的恶魔，”他说，没有正视迈克尔的眼睛。&34;我想我在试图约束他的同时帮助释放了他的力量&34;
“一个骄傲的恶魔？”迈克尔问。他揉了揉下巴。“你确定没看错？”
“他展示了与骄傲的天使同样的力量，”乌齐尔说。&34;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采取不同的做法。&34;
“那不是你的错，”迈克尔摇摇头说。“一个骄傲的恶魔从来没有屈服于天使。我怀疑这可能是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恶魔。问题是，她在哪里找到他的？我以为她是在第一区找到他的，但事实显然不是这样。海陵的校长告诉我，在过去的十年里，迷失之门逐渐增多，但我没想到它们会离我们的边境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