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娅看上去又惊又喜，转身面对着乌齐尔。&34;迈克尔将军采取了什么预防措施？&34;
“他派出侦察兵检查道路和树林中的埋伏，”乌齐尔说着，交叉着双臂。他再次张开嘴想说话，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打扰一下，”帐篷外面传来声音。“晚饭准备好了。要我把它拿过来吗，乌齐尔上校？”
“拿来吧。”乌齐尔说:“拿两份来。”。
“好——”
“拿五份来，”拉娅说，朝乌齐尔皱起眉头。
“上校？”那个声音问道。
“五份，”乌齐尔说。他摇摇头，喃喃自语道:“如果你不是艾丽思的小妹妹。”
“明白了，我很快就回来，”那个声音说。金属敲击石头的声音传到他们的耳朵里，渐渐消失了。
“你知道，”乌齐尔盯着拉娅说，“大多数恶魔不吃东西也能坚持两周。如果你拒绝喂它们几天也没关系。如果你决定他们什么时候吃饭，这会让他们知道谁是主人。”
“我无意冒犯你，但好像塔拉是你们俩之间的主人，”拉娅说。
乌齐尔的脸抽筋了。“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成功，但我会记住你的建议。”
“塔拉是个特例，”乌齐尔说着，低下头。
“如果我当时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事情就不会是这样了。我不想看到你重蹈我对待恶魔的覆辙。”他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空中漂浮的毯子。
“我不应该和她订立一级契约。三级或四级最好。我猜你和你的恶魔达成了二级契约？”
“契约应该保密，”拉娅说着，撅起了嘴。
乌齐尔翻了翻白眼。&34;我还以为你不在乎不成文的规定呢&34;
脚步声走近了帐篷。“我给你送饭来了，”那个声音说。
拉娅打开帐篷门，发现门口有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五碗炖肉。她看到一个人影离开帐篷，走向最近的篝火。
“真奇怪，”拉娅一边接过托盘一边说道。“他走得太快了。”
“他必须给更多的人送晚餐，”乌泽尔说，他走过去拿起一个碗，然后坐回到帐篷对面。
拉娅耸耸肩，递给帕兰一个碗。他嗅了嗅，用手指蘸了一下，在紧闭的嘴唇上压了一滴。乌齐尔翻了个白眼，从自己的碗里深深地喝了一口。
“塔拉，”克利奥说，一边撅着嘴扭动着身体。“我饿了。”
一碗汤飘到空中，飞向克利奥。她伸手去够它，但发现它就在她够不着的地方。“你真坏。”
&34;今天的味道比往常好，&34;乌齐尔说着，把他的空碗放在地上。帕兰的眼睛闪闪发光，一个微笑在他的嘴唇上跳舞。
拉娅手里拿着一碗炖肉回到了帕兰旁边的座位上。她正要喝一口，但帕兰抓住了碗的边缘，盯着她。拉娅斜着头看着他，他摇了摇头。
“让他说，”拉娅面对着乌齐尔说。上校叹了口气，然后摆摆手。
“我认为它中毒了，”帕兰说。克利奥脸色苍白，不再伸手去拿漂浮的碗。“我闻到了毒药的味道。”
“别瞎说！”乌齐尔说。“我非常好，如果它是有毒的，你为什么不试着阻止我喝？”
“我说不出话来，”帕兰得意地笑着说。“你现在可能没事了，等你消化完就行了。”
“你现在是认真的吗？”拉娅问。
“是的，”帕兰点点头说。“我想见见这个下毒的人，我自己的供应量太低太久了。”
&34;快点治好我，&34;乌齐尔对拉娅说。他的身体在奇怪的地方颤抖和抽搐。
乌齐尔不确定帕兰是否正确，他的身体可能因为毒药而抽搐，但他不想冒这个险。
“我，我动不了了，”拉娅睁大了眼睛说。
“你没有喝炖肉，”乌齐尔说。“你为什么不能……塔拉？”他把头转向漂浮的恶魔。她的眼睛半睁着，她的手指在克利奥的头皮上来回滑动。
“要不要我放了她？”塔拉微笑着问。“你可以很容易地命令我。”
“你不是说你会更同意我的命令吗？”乌齐尔问道，满脸怒容。他站起来，试图抓住塔拉，但毯子一再避开他。
“这都是你的错，把一个恶魔看得太重了，”塔拉边说边笑，眼睛闪闪发光。随着毯子继续急转弯，再加上突然加速和停止，克利奥的脸开始变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乌齐尔问道，因为他的腿痉挛，导致他倒在地上。帕兰看到这不禁傻笑。
“这看起来就像是在一场战争中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塔拉说着飘到了离乌泽尔只有一臂之遥的地方。
“如果你在这里使用你最后的命令，那么你就不能命令我去战斗，我只想睡觉。”
乌齐尔哼了一声。“事情不会如你所愿，”他说。
他爬下地板，走近帐篷门。他试图推开它，但它像岩石一样坚硬。他瞪着塔拉，然后才开口。“索姆——”
一只袜子飞进他的嘴里，打断了他的话。塔拉眨了眨她的契约天使，然后看着天花板，吹口哨。
乌齐尔把嘴里的布吐了出来。他说话时声音很低，“你真的要我用尽最后的命令？”
塔拉打了个哈欠，拥抱了克利奥作为回应。
&34;我，乌齐尔·德斯蒂，命令你，懒惰恶魔塔拉，抓住那个在我们食物中下毒的人，&34;乌齐尔眯着眼睛说道。
“不合理，”塔拉说着摇了摇头。“我拒绝。”
“什么？你不能拒绝！”
“我当然能，”塔拉说。“契约里写着呢。在你一年能给我的有限的命令中，如果不合理，我可以拒绝。如果你不知道谁是罪犯，我怎么知道？因此，我认为这是不合理的。”
“这不是无理取闹！如果你出去做一些调查，你很容易就能弄清楚。”
“不，我拒绝。我必须找出那个人是谁，然后抓住他们？两个命令合二为一完全不合理。”
“我只命令你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