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就像大哥说的那样,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好在缓冲时间够长,希望到时我们明山五友,能想出两全其美脱身之策来!”
另一位四十许岁的瘦高汉子,出声安慰道。
但这几人谁都知道,此言只是望梅止渴而已,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这两日都想不出好办法来,难得再过数月后,就能有解脱的好方法吗?
于是此话说完后,这几人又默默无语了,愁容重新涌上这几人的心头。
赵远听到这这里时。
这几人说的竟是,最近一些年来,吴国修仙界时常有修士失踪的事情。
这几人好像被这些幕后之人抓住过,但被威胁后就放掉了。
但听口气,他们已受制于人,并逼迫要做些害人之事才可。
赵远心里各种念头转动极快,片刻之间,就判断出此事还是不要碰的好。
毕竟让这么多修士都莫名失踪的幕后之人,但还能一直逍遥至今没被揭露破获,这本身就说明了这只黑手狡猾异常,绝不是寻常之辈。
而且既然能驱使筑基期的修士,那就说不定还有结丹期修士隐匿其后呢!
自己一个小小筑基期修士,在这多事之秋,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
赵远心里有了决定,立刻将神识收了回来,不再理睬这群修士了。
这些人虽然有些倒霉和可怜,但和他无亲无故的,他可没有实力冒着巨大风险多管这闲事。
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而且现在的七派,就像黑脸老者分析的那样,正全力和魔道之人对抗根本无暇分身。
即使赵远帮其报了上去,也多半不会管此闲事的。
赵远只能这样冷漠的想道。
既然不用分神听别人的私语,赵远就更加放开了心思用饭起来,并时不时的装作好奇的模样,指着窗口外的一些新奇事物,向楚平问这问那。
楚平当然一五一十的给赵远解释个不停。
这样一来,一顿饭下来整桌饭菜倒是十有大半都进了赵远的腹中,让那楚平看了咂舌不已,暗想自己这位少爷,不但人精力旺盛,饭量可也不轻啊!
此时,那桌修士起身下楼而去,临走时的模样赵远看的清楚,还是垂头丧气的神情,看来一时半会他们是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来了。
见到此幕,赵远大吃几口饭菜后,便也让楚平结账走人。
可是楚平只是嘻嘻的笑了笑,就从身上拿出块楚府的腰牌,大模大样的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他就上楼给赵远回禀道:
“少爷,我已经将腰牌压在那里了,叫那掌柜的月底去我们府上结账即可,这饭钱是不需要我们出现银的。
楚府的少爷,每月都有数百两银钱的花销可以回府报帐的。我已经将饭钱记在了少爷的帐下了。”
赵远听了有些意外,就感楚府的奢侈啊!
但脸上却显出一点茫然之色的胡乱点了几下头,就带着楚平下楼去了。
下午,赵远没有再继续再徒步而行。而是在楚平吸取教训的建议下叫了辆二轮马车,坐在车上在稽京几处重要地方转了那么一圈。
虽然还有许多地方漏掉了,但总算大概的地形和街区,赵远有了初步印象。不至于一出楚宅,就在京城内两眼一抹黑了。
晚上时分,才尽兴的赵远才回到了楚宅。
这次把门的楚贵,未等赵远下车,就急忙冲出了门房,对赵远大献殷勤不已。
他可生怕这位新出现的赵少爷,还记恨昨日自己有眼无珠的事情。
他要让此位对自己的印象好转才行啊!
赵远怎会把昨日的那点芝麻大的事情,还记挂心上。
早已抛在了脑后!
此时他满脑子的都是想着,如何让才能够保证楚宅的安危。
实在不行,楚演一人的性命最起码要保住,否则就不好回去和张元华交代了。
想到这里,赵远心中有了主意,安心的进了楚宅。
晚上,赵远没有避讳任何人,直接找上了自己这位楚叔。
并和其在密室内详谈了一会儿后,才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而从第二日起,一些与楚演交往的人都突然发现,楚演身边多出了一位陌生青年出来,并且浑身的土气,实在不像是京城本地人。
而楚演非常热心的将这位青年介绍给每一位相熟之人,说是自家一位长辈的后人,让这些挚友好好提携一番等等!
这些与楚演相交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巨商豪富!
虽然觉得这青年始终寸步不离楚演的身边,有点奇怪的样子。
但是在探听楚演底细无果后,老奸巨猾的他们自然都对赵远显出一副慈眉善目的长者风范。
赵远总算初次接触到了稽京的上层圈子!
……时间一眨眼,就两个多月过去了!
赵远似乎真成了楚宅的少爷了,不但所有的待遇都和楚演的儿女一样,而且楚家老爷现如今,无论是生意应酬还是做客,总是无一例外的将赵远带在了身边,似乎真要大力栽培的样子。
如此一来,赵远是楚家老爷私生子的传言,很快就从楚宅传到了外面,弄得与楚家相识的世家,好一阵的风言风语!
但楚演对这些传言一点都不不理会,完全一副你们想怎么猜,都随你们的默认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