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因为她杨氏身上有一个妙处,这个妙处,让老爷流连忘返,爱不释手,甚至让人诟病的,宠妾灭妻都干出来了。
好在杨氏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女人,没有恃宠而骄,得志便猖狂,始终尊敬王氏,要不然,荆老爷的后宅怕是不得安稳。
可是如今大白天的,老爷就猴急地把自己往书房里拖,下人们可都看在眼里,经此一遭,怕是丢尽了脸面,如何还能在荆家立足。
杨氏挣脱了荆知县的手,看到荆知县惊讶的眼睛,低声哀告道:
“老爷,现在可是青天大白日的,好歹给妾身留点体面。妾身也是上了岁数的人。
待候到晚上再说吧。”
“你这个妇人,满脑子的龌龊,想哪里去了,我和你,都是半百之数,哪还能做那男女之间的羞耻之事。”
说到这里,荆知县的老脸微红,他有点急躁,接着道:“快点进来,我要和你做的是,另一件事情,此事文雅至极。
莫要扫老爷的兴,不识抬举。”
杨氏也明白另一件事情是什么?可是在她看来,也是挺龌龊的,不知道老爷为什么乐此不疲?
来不及多想,更没法再拒绝。杨氏已经被荆知县拽进书房里。
关上房门,点上熏香,这一切都是荆知县亲力亲为。
而杨氏要做的,就是安坐在一张宽大特制的太师椅上,听候摆布。
古人,特别是有钱有文化的古代人,是真会玩。
不像吕玉泽上辈子的社会,富人除了游艇,比基尼,ktv,豪车,豪宅没别的了,一点花样也玩不出来。
“楞什么,赶紧脱啊!”荆知县已经做好准备工作了,回头看见还在磨磨蹭蹭的杨氏,他心里有点火。
杨氏无奈,伸出马面裙下面的三寸金莲,正要弯腰去脱。
“罢了,还是老爷我亲自动手。”说做就做,荆知县亲自弯腰服侍杨氏脱鞋。
随着一阵香气传来,荆知县的心情又变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杨氏的一只三寸金莲,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色。
“有几天没洗了?”
“回老爷的话,按照老爷您的吩咐,已经五天没洗了。”
“好,好,这才听话。”荆知县脱掉杨氏的鞋袜,开始一层层剥掉裹脚布。
这样的行为举止,荆知县在杨氏的身上重复了无数遍,依然是不厌其烦,乐在其中。
旁人无法理解的怪诞行为,在荆知县这里就是最好的享受,他做官数银子的乐趣也不及其十分之一。
直到看到了那形似藕尖的小脚,荆知县单手把玩,爱不释手。
没人会知道,在荆知县的眼里,杨氏的小脚就是他的灵感来源,每每把玩,总是有意想不到的佳词佳句,涌上心头。
这次也是不例外,单手把玩到兴致起来的时候,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提起书案上的毛笔,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一边挥毫泼墨地写完了一首诗。
“春云重裹避银灯,自缚如蚕感不胜。只为琼钩郎喜瘦,几番缣约小于菱。”
得了,一看这首诗,也是赞美女人的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