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胡爷隐蔽的从袖口露出一张白纸,上面写有“路上说”几个字样!
贺寒恍然大悟,知道两人在伪装什么,但
有这必要吗?
烈虎帮帮主之位,不就是如赵信海一般为上官家族做恶行鹰犬?
谈到鹰犬二字,贺寒不禁想到收到的那张纸条上“犬马”二字。
犬马二字,指愿为君主效力,以尽犬马之劳。
但也有声色犬马一词,难道胡爷和冯叔也收到了那封信?
他俩这样理解的?
三人走出正门外,一辆挂着车帘的封闭马车早已恭候多时,冯郑一脸揶揄的望着远处的红怡阁,伸手揽住贺寒的肩膀。
“寒侄,听过一句老话没有?”
“今日无事,勾栏听曲啊!今天冯叔就带你见识见识为什么双江城被叫做小秦淮!”
“车夫!红怡阁开路!”
冯郑的声音很大,自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如此豪放不检点的作风,立刻引得不少路过的人,都好奇的望向这位新任烈虎帮帮主。
不少男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揶揄笑容,冯郑更不避讳,恬不知耻的大笑着将贺寒拉进马车之内。
封闭的车厢内,外面的声音被彻底隔绝,胡爷与冯郑这才放下伪装,一脸凝重的沉重长声叹息。
“胡爷,冯叔,你们也收到信了吗?”
胡爷与冯郑侧目,两人同时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都写有“犬马”二字。
果然。
贺寒拿出同样的信件,不同的是字迹与墨迹。
胡爷用很淡墨迹、几乎与纸张同色的楷书,方方正正写了这两个字。
冯帮主用带金粉的草书,胡乱且字体圆滑的写了这两字。
与贺寒歪歪扭扭、用朱砂写的行书完全不同。
三人一见对方的信件,顿时陷入到沉思。
“胡爷,难道”
贺寒想开口询问,却被胡爷摆手制止,并递给贺寒纸笔。
贺寒在纸上飞快的写道:
“难道写信的人是想告诉我们要用不同的方式处事?”
“既然胡爷与冯叔的信件完全不同,那为何又都要娶妾?”
贺寒写完将信件递给两人观看,两人浏览完毕,写回给贺寒答案,又直接将纸张扔进车内的火盆内烧灭。
“韬光养晦之举。”
正值初夏,车内被封闭一严,又点着火盆,车内顿时闷热一片。
三人不得已扑灭火盆,将窗帘掀开。
一路上冯郑故作开心的唱起就任帮主那天戏班的戏曲,一路上又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冯郑见状故意拍手大笑,张狂得抓起一把银钱扔向两边的路人。
路人纷纷着急的低头哄抢捡钱,道路顿时为之一敞,而贺寒则适时的装作拍马:
“冯叔!以后这双江城内,不都得为冯叔你弯腰驱使?”
“哈哈哈哈哈哈哈!贤侄你说的不差!今晚咱们三人可要好好享受!”
进到装修不菲的怡红阁内,三人点了间泡澡蒸桑拿的雅间,便继续用纸笔匆忙交流起来。
暗中不知有多少监视,但上官宇扬绝对懒得理会蝼蚁间小把戏。
三人故意弄出很响的浇水声音,令屋内蒸气缭绕,在不断浇水的响声中,这里暂时是保密的。
“线下兄弟称,江临帮得知我们担任烈虎帮重要职位,袁迹胜暴怒,随意杀了个下人撒气,”
“看来赵信海除了想消耗上位者之外,确实与袁副帮有隙,这袁副帮可是绕不开的一个麻烦,”
“冯某我之前有过耳闻,赵信海亦是通过江临帮的考验才坐住帮主之位,恐怕我们还有一场可能涉及生死的忠诚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