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台中央的那一束光仿佛透过喧嚣的沐浴之人和那蒸腾的雾气。映照在那舞台之中那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身上,那男人一张俊秀的面孔棱角分明,那挺拔的身姿,流线型的肌肉。处给给人一种英姿勃发的感觉。
余长徽依旧摸不着头脑,完全没有明白此壁画有何种意思在里面。
余长徽挠了挠头,一拍储物袋手中握住那黑色刀胎,“想也想不明白,不如试试这暴力手段。”便向着那壁画一划。余长徽想象之中的那被切割的壁画并没有出现,那黑色刀胎划过那壁画上面甚至没有出现一丝痕迹。余长徽不明白用手摸了摸这石块确定这仅仅只是普通的岩石板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余长徽想不明白但又不敢用凝聚体内真气哪黑色刀胎之内,若是再次被那刀胎吸干体内真气,此地诡异至极恐有性命之忧。
余长徽没有头绪,在这舞台之上踱步。再次绕了这巨大洗浴中心一圈,还是一无所获。这让余长徽有些焦急了起来。虽然此地无性命之忧若是被困于此地。
他再次走上那舞台之上咬牙间手成掌势,双手摆开成一个架势真气凝绕双掌间,”裂地掌”用尽浑身力气再次向着那巨大石壁一拍。
掌风接触石壁的一刹那石壁发出嗡嗡轰鸣。余长徽脸上一变忽然感觉到了那手掌之上传出的一阵反作用力,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样,“磅”的一声,余长徽被这石壁的反震之上拍飞出去。一大口鲜血在空中喷出,余长徽稳稳当当落到了舞台之上那温润如玉的弧形水池之中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此刻那余长徽喷出的一口鲜血,在那舞台地面之上缓缓流动着,速度先开始很慢然后越来越快,紧接着全部浮空而起。形成一粒粒血珠向着那舞台之上壁画,一粒粒飞去。有的融入那壁画的舞台之上的俊美男子的身上,有的融入那些壁画里面水池里面神态各异的泡澡的人身上。一粒粒血珠如同落入湖面一样,那土黄色暗沉的壁画就在那血珠全部飞入之时,一股血色瞬间沾染了全部壁画,那一大块壁画瞬间变成诡异的妖红色。紧接着那澡堂之上本来还清澈透明的澡池中的泉水,被那不知道从何儿而来的妖红色的水流晕染开来,如同跌水瀑布一样,不一会整个舞台下方的水池之中的水已经变成妖异的红色血水。
余长徽被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醒来,四周一片赤红,他被固定在这池子里面,寸动不了。
“仓啷”
一声如同乐器弹奏的声音响起,余长徽抬头看向那模糊的舞台之上。在这血色雾气环绕的水池之上,模模糊糊的看到好像有一个女子,随着那显得诡异却又悦耳的音乐,旋转着跳着轻快的舞蹈飘柔而出。
余长徽想发出声音呼救,但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任是脸上涨红也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那舞台之上的女子随着那音乐时而挽步向前,时而舞动身姿。那如同轻纱缥缈的淡红色衣裙,每次舞动间都会不经意的露出大片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那女子身材妩媚,腰肢盈盈一握,每个动作都充满了无与伦比诱惑力,随着舞姿翩翩余长徽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女子面容有些娇柔之感,与他那姣好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反差。女子随着舞蹈的情绪一会明媚动人一会我见犹怜。仿佛那天上的仙女这方世界为他心爱之人而舞动。
余长徽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舞蹈,如此美丽的女子。两者结合如同世界之上最美的风景,让他忘了自己置身诡异的澡堂之中,让他忘了自己被固定在这池子之中。
一舞动四方,那女子踩着节奏向着余长徽越靠越近,扔出那轻薄的轻纱拂过余长徽的脸颊。此时的余长徽回过神了,他虽然呆愣了一会,也是被这一片美好的舞蹈所吸引,他的目光始终清澈无比,任凭那女子如何妩媚的舞动,余长徽始终没有一丝杂念,他只带着欣赏,欣赏舞蹈,欣赏美而已。
别忘了余长徽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若在他大一些可能见这女子的舞蹈会控制不住,可他才8岁,又一直被教育读书深受克己复礼的影响对那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什么概念的模糊之极哪里会被这女子挑动。
舞动好半天,见余长徽没有丝毫邪念有些仓促的退场,后面又是一群女子莺莺燕燕的出现在那舞台之上,然后一些精壮的男子,孩童,各式各样的妖兽,人身兽像,兽身人面。余长徽依然不为所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看的余长徽有些犯困起来。他现在的状态就如同在看文艺汇演一样,先开始还特别有兴趣,后面特别是出现动物的时候,他感觉就像自己年关之时逛庙会看那些耍猴人耍猴一样。
有些哈欠连天。
忽然那舞台之上一束灯光透过红色妖异的雾气出现在那舞台之上,一个面容俊美身姿挺拔的男子出现在舞台中央,余长徽一愣,这不是壁画之中出现的男子吗?
那男子手一指余长徽,微微一笑,声音缥缈如同隔着很远的距离传来:“你很好,在老祖如此精心的安排之下,依旧保持本相屹然不动。”那男子面容一顿笑了笑“修为是低了点,十五六岁练气五层很不错还能在如此诱惑之下保持本心。”
余长徽闻言一愣,他修为突破后确实长高不少,加之一直在那金鼓草原之上闭关一个月看起来确实成熟不少。所以不了解的人看起来他确实有十五六岁。
“你通过吾之考验可往下一关而去。若是你有其运势能全部通过那你将获得吾之传承。”那俊美男子手一对着余长徽一指,余长徽眉间出现一个朱砂一般鲜红的血印。
“吾之传承之印刻于你,漫漫长夜,薪火相传。”那俊美男子身形渐渐消散在舞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