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余长徽在这一片叫不上名字的森林之中过起了隐居生活,早打猎后修炼的生活。就是如此一连五天就如此过去了。
这一天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余长徽吃着前几天意外闯入这山洞之中那练气一层的小角鹿肉,躺在用自己用木头和那破烂锦袍做的床上,手里捧着一卷《一百种自创基础阵法》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现在除了修炼打猎外就是看研究这些丹药,符箓,阵法一类的书籍。
“咚~咚~”一声声如同闷钟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了出来。震的余长徽的耳朵有些翁。余长徽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刚准备去洞外面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滴答~”余长徽侧身看去那钟乳石之上又是一滴灵泉水滴掉了下来。
“滴答~滴答~”
“嗯?”余长徽有的疑惑,他这这里的几天中这灵泉水滴偶尔有落下可一般都是间隔一天或者两天,没有如此频繁滴落。余长徽走到那山洞顶部的钟乳石之下抬起头看向那钟乳石,“滴答”又是一滴灵泉水滴落,与此同时山洞外面再次传出那“咚咚咚~”的声音。一阵大地的震动也忽然传来。
一切发生几乎都在同时,就在此时此刻抬头望着那山洞顶余长徽视线之中那顶部的钟乳石忽然掉落下来。余长徽立刻侧身闪开,一阵大地摇晃之感让他站立不稳的扑倒在地上,那钟乳石掉下的山洞顶部像似打开了水阀一样,一大股灵泉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倾泻而下。余长徽惊呆了,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那钟乳石洞中倾泻而下的灵泉水就将他浇了一个透心凉。
那落下的灵泉水却没有外流出这山洞之中,而是像一团果冻一样包裹着那被水环绕的余长徽。
余长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像被隔绝了一样,一股窒息的感觉涨的他脸上通红,但浑身的毛孔却又无意识舒张开来,贪婪的吸吮着灵泉水之中那惊人的灵力。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余长徽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机会,那如同果冻一样包裹着他的灵泉之水忽然像龙吸水一样裹着余长徽开始旋转起来。
与此同时,这巍峨的山脉之上一股五彩之光直冲云霄。将东域宁国南境洛州万里照耀的是五光十色。引的周围万里范围内的修士纷纷扰扰。
“看那天空之上,为何有如此异景。”
“如此宝光,难道是有什么至宝降世。”
“道友你我一起探访一二。”
“同去,同去。”
洛州的修士纷纷议论,那些修士也纷纷破空而来。
东域四宗七派的“寒山派之宗门就位于此洛州之境,如此异像当然也引起了这寒山派的注意,派出长老与弟子纷纷赶来。
对于外面这一切余长徽是有点也不知晓,现在的他正在玩水上滑梯。那一股灵泉如同龙吸水一样的将他吸入到哪钟乳石落下形成的溶洞里面,他现在就在这些弯弯绕绕的溶洞里面裹着水向前滑行着。
不知道绕过来几道弯,撞破了多少石头。余长徽终于被这灵泉甩到一个如同澡堂一样的大池子里面。余长徽懵逼的看向四周,他不明白到底出来什么事情。自己好好的为啥就被这灵泉拐到这里来了。
他站了起来,脸上的水混着血往下流,他一指点出暂时止住了血。环顾四周,周围空间极大,这里个他的感觉还真像一个泡澡的地方,而且还是带舞台的洗浴中心一样,周围的池子大大小小,有四四方方的池子也有椭圆形的池子。一排排向着由低到高,如同观众席一样正对着那中央区域的那半环形的舞台,而且这些池子里面的水还泛着热气,空间之中雾气弥漫。
余长徽荡过这池子,来到了这石板之上,站在这如同舞台之上望着那鳞次栉比的水池子,余长徽只觉得有些疑惑。他不明白为这样布局的意图何在。
更是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哪里。
“我还在那山之中吗?还是被那水流带到了地下,这里是什么遗迹或者什么秘境吗?”余长徽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
此时在山之外,一群群修士已经来到了这发出五彩霞光的山体旁。
“这里是垭口山,这垭口山位于南境洛州区域的西部垭洛山脉,这宁国南境多山地无数妖兽生活在其中。这垭洛山脉处于山地余那洛州西部丘陵平原的交接之地。又临近这洛州的第二大城市洛川城,所以在这垭洛山脉之中几乎都是练气期筑基期左右妖兽,偶尔会有那结丹期的妖兽出没。”那周围的修士有人是本地之修,向着那些外地来的或者凑热闹的人介绍到。
“看,寒山派的灵船来了。”一个修士说道,周围的修士纷纷转头看去。
“那是,寒山宗寒破一脉的风长老,听说这风长老修为结丹中期。一手寒系术法用的出神入化。”那周围有懂行的,立刻小声或是传音讨论起来。
“洛州的官府也来人,看来此事动静不小,连官府的人都惊动了。”
又是一个巨大灵舟悬浮在半空之中,一个巨大旗帜秀着“宁”
“那是洛州的兵马副指挥使修为结丹期后期的牛越将军。”
“牛将军别来无恙啊?”那寒山宗的风长老抱拳一拜。
“是什么风把风长老吹到这里来了?”牛越也是客气的抱拳一拜。
“牛将军可知此地异像为何物所引起?”
“牛某正想问问风长老,没曾想风长老倒是先问起牛某了。”
两人一问一答都想套出一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身处洗浴中心的余长徽寻找着此处的出口,围绕着澡堂走了一圈也是一无所获。但这舞台后面那一副巨大的石板之上雕刻的壁画都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壁画,画的就是此方洗浴之所,不一样的是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人泡在那些水池子之中,无论男女皆光着身体,甚至还有那妖族魔族现着原型泡在那些到大大小小的水池里面。但泡在水池之中的那些生物个个又是神态各异,有的看着舞台哈哈大笑,有的面容哀戚。
让余长徽看起来感觉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