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炎泽只是派了几个人跟着,随他便自己去了摘星院看望纸鸢几人,进了里间,纸鸢几人惊讶地想起身行礼。
唐言赶紧拦住她们:“有伤在身呢,客气什么。”
随即她想掀开伤口为北晴诊治,谁知北晴眼含泪花,担心的握着唐言的手:“小姐,我们都好担心你,幸亏你没事,奴婢们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出去的。”
纸鸢内疚地附和道:“如果姑娘有什么事……我们难辞其咎,宁愿跟你一起……”
唐言赶紧打断她们的话:“呸呸呸,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好着吗?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北雨哭着笑了,打起精神道:“对对对,小姐都没事,我们应该开心。”
唐言掀开北晴背上的衣裳,神情凝重起来,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炎泽,下手下那么重,这伤没半个月别想起来。”
北晴摇摇头:“这是奴婢该罚的,王爷罚的对。”
北雨纸鸢跟着点头,北雨道:“当时还得感谢黑子哥,北雨不怕死,就是怕是见不着小姐了。”
北晴她们不知道炎泽离魂症一事,如果是以前的炎泽绝对不会这么做,唐言哼的一声:“你们别帮他,要罚也应该我来罚。”说完,怜惜的拿出怀里的膏药一点一点的为她们上药。
替他们上药时,唐言忽然发现角落里的藤条,拿起来挥了挥。
纸鸢见状解释道:“这是上次章嬷嬷留下的,拿来打棉被用。”
唐言试了试手感,脑海里蹦出了一个不错的想法。嘴上忍不住露出坏笑。
跟纸鸢她们聊了一会,说到了炎泽眼睛变化的事,唐言不想告知别人炎泽离魂症之事,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怕打扰她们休息也怕炎泽在书房胡作非为,起身先行离开答应明天再来看她们。
离开时,不忘拿走角落里的藤条。
回到披月院,聂风云他们刚好出来,看见唐言低头打了招呼,脸色惨白看起来似乎都不太好。
不用说,刚刚肯定接受了非人的折磨。
唐言将藤条藏于背后,笑着进入正巧看见炎泽横躺在椅子上喝着珍藏三十多年的好酒,见了唐言进来招招手:“言儿回来啦,来试试这酒如何。”
唐言一言不发,只是眼角的精光出卖了她,一点一点的靠近炎泽,随即啪的一声狠狠地抽在炎泽的腿上。
“啊。”炎泽被抽的大喊,这一鞭抽得毫不留情,一道赤红的长痕印在腿上。炎泽怒道:“你怎么舍得打你相公!”
唐言一笑:“相公?天王老子我都敢打!”说罢又是一抽,抽得炎泽生疼,功力只剩一成打不过唐言,踉踉跄跄地躲着唐言的藤条。
“想跑?没门!”唐言手一抽铁链,炎泽脚步原地转了一圈回到刚刚的地方,生生挨了一抽。
“让你最近那么嚣张!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让你嘴瓢,让你傲娇,还敢使唤我?讨打!”
最后,炎泽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次藤条,打到身上都是红印子,幸亏唐言手下留情,倒没有往他脸上打,跪在又硬又冷的青石板上可怜兮兮的不发一言,手里拿着藤条喝着酒休息的唐言,见炎泽委屈看着她,瞪了他一眼:“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话。”毫无还手之力的炎泽还能说啥,等他功力恢复再慢慢调教这小人儿。
“嗯。”唐言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以后要三从四德遵守男德知道没有?”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