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缝照入,一丝光明唤醒熟睡的唐言,她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发现旁边的人也醒来了,支着头欣赏一样物品一般审视着她。
即使炎泽只剩一成功力,可他的眼神还是令她无缘无故的打了个抖。
炎泽抱着唐言的纤腰,将头埋进了她的腹中,像是猫一般蹭着她的腰肢:“言儿,今日为何如此早醒?”
唐言才不会由得他占便宜,摆脱他的双手,站起身换上了一身水蓝色长裙,随后拿了一套绛紫色长袍丢给还在床上趴着的炎泽:“今日要去将所有公务完成,没有完成今天就别出书房。”
炎泽倒是乖巧的应了,没有反驳的换上一身紫衣。
相对之前喜爱玄色的他,现在他更爱穿紫色。
唐言像是管家一般盯着炎泽,谁知炎泽坐在那不动碗筷,等唐言坐下撒娇道:“言儿,喂我。”
“……”
唐言仿佛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瞪大眼睛望着炎泽,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筷子砸在桌面上:“你这大混蛋,从来只有别人照顾我的份今天你还想我来照顾你?”
“那我能成为你的第一次。”似乎看不出唐言生气一般,炎泽指了指旁边的那块葱油饼:“我要吃这个。”
唐言紧握着拳头,忍着自己不能家暴亲夫,绝对不能家暴,都是自己的未婚夫,忍着拿起了筷子夹起葱油饼送到炎泽嘴边。
炎泽津津有味吃着葱油饼,又指了指桌上的粥:“我还要这个。”
唐言恨恨地嘟着嘴,还是送了端起了粥喂他,她不善言辞,没想到同样不善言辞的炎泽现在会耍无赖了。
见唐言嘟着嘴,炎泽送上了一吻,夸奖道:“言儿真棒,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妻子。”
听了唐言脸色稍缓,小声说道:“倒是会哄人。”
之后唐言怕这家伙乱来,将他的腰上缠上铁链,链子的另一头由她牵着,领着他进了书房。
聂风云几人看到了新奇的一幕:王爷被唐言牵着,唐言的脚上则铐上脚链。
这是夫妻新的情趣?
在场几人互相挤眉弄眼,最后还是聂风云率先行礼,由不得聂风云乱想,压制住向唐言询问的内心,向炎泽禀告这几天炎泽没来需要处理的内容。
炎泽坐在主位上百般无聊的听着,唐言则坐在旁边辅助。
结果这炎泽说不到三句就跑去调侃唐言:
“言儿我们等会去听戏怎么样?”
“我带你去街上买好吃的吧。”
“你觉得把他们都砍了吧,这样子什么事都没了。”
……
唐言终是忍不住手中的狼毫硬生生地被折断,脸笑肉不笑地抬起头,手里拿着白色瓷瓶:“这是我研制的痒痒粉,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拿你来试药,”
“额……好的。”见唐言拿出药,炎泽还是怂了一下,他觉得她有谋杀亲夫的勇气。
唐言见炎泽安分下来,叹了一口气:“我去看望一下纸鸢他们很快就回,你如果做好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这句话没想到比药还管用,炎泽听了唐言跟自己禀报行程,心里甜滋滋的,答应让她去见,但还是命了人看着她,接下来严肃起来与聂风云他们商讨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