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恶心的人皮摆件,悲鸣无助的少女,鲜红的血液喷溅得到处都是,地上散落着四肢残骸,地上一红衣女子躺在地上翻滚哀嚎,脸上被划出了七八道血痕,手筋脚筋都被挑断,没了一只脚,躺在地上不断地求饶。
如人间炼狱般……
红衣女子前站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昏暗的地下室看不清面目,他一脚踩在红衣女子脸上,低沉的嗓音在肆意的轻笑:“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可不能轻易的死了。”
随即他走向凌乱一片的桌子上拿了一瓶东西,一点一点的浇在女子身上。
“啊啊啊!”
女子在地上翻滚痛哭流涕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男子不顾她的哀嚎,手上的液体极其缓慢的倒着折磨着她,哪怕天不怕地不怕的唐言都惊得心里一颤。
顺着昏暗的光线,唐言看到他似乎在笑着,像是看着一件有趣的玩意似的,心里得到剧烈的快感般。
等看清他的面目,唐言眼睛微怔,那双目眦欲裂的双眸鲜红一片,眼白的位置竟都布满红血丝,隐隐中带着兴奋,妖异俊美的脸庞如魔神般令人着迷又令人望而却步。
唐言浑身无力,手脚被捆动弹不得,见是炎泽饶是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怪异还是踏实了许多,有炎泽在她不用担心。
“炎泽。”用仅有的力气呼唤着他的名字,炎泽才如木偶般僵硬的抬头,眼眸微眯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对身后的将士说道:“将这个人做成人彘,每天折磨不能让她死了。”
后面的人应身抬走了地下的女子,炎泽将无尘拔出,上面还沾染着血迹,只是在唐言的身边比划几下,束缚着唐言的锁链纷纷掉落。
便是如此,唐言还是无法用力,艰难地拔掉手臂上的导管,因为失血太多四肢无力,虚弱得艰难的躺着。
炎泽没有急着抱起唐言,脸贴着唐言的脸庞,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厚重的呼吸,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庞,血红的眼眸像是打量着一件新奇的物件一般,随即妖媚一笑:“言儿啊言儿,你说我把你做成娃娃那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身边了。”
唐言眉头微蹙,感觉面前的人莫不是疯了?、
“我是被人抓走的。”
炎泽无视她的话,吻上她的唇,身上的浓烈血味蔓延至唐言身上:“言儿,你真的太多人觊觎了。做成娃娃你就离不开我了,别怕,我会温柔点的。”
唐言感觉炎泽不对劲,压住慌乱的心跳,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手搂上炎泽的颈脖撒娇:“我不要,我怕疼我要活着才能给你做饭陪在你身边,阿泽~我现在浑身疼你抱抱我嘛。”
望着唐言嘟起的小嘴,炎泽鲜红的眼眸闪着精光,手开始游离在各个角落,粉色的襦裙被扯掉了一边,洁白的香肩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吻上那洁白的肌肤,身上的淡淡的槐花清香与这里的血腥格格不入,令人忍不住索取更多。
唐言闷哼一声,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眼眶微红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炎泽吻上了她的唇,无止尽的索取着,意图获得更多……
唐言呼吸急促,不受控制地张开贝齿,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浑身怪异得很,她对上那双贪婪疯魔的眼睛,猛地清醒过来,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炎泽。
只见炎泽后退一步,再抬眸是衣衫凌乱的唐言,眼眶发红,眼泪浸湿了眼眶,手慌张地遮住无暇的肌肤哀求道:“不要这样子。”
炎泽深吞一口唾沫,脑海里充斥着欲望想把眼前的人儿吃干抹尽,她都不知道她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撩人,想将她狠狠地压在下面欺负到她哭欺负到她求饶……
“阿泽我痛,我浑身难受。”唐言略带沙哑的哭着说道,她此刻好害怕,害怕炎泽真的会将她做成娃娃,将她杀了。
炎泽抹掉嘴角残余的唾液,伸出双手,唐言身体剧烈一颤,闭上眼睛害怕他还想做什么,却只见自己的衣裳被炎泽收拾好,手托着她的背部一把打横抱起。
“言儿说的对,做成娃娃就不能跟言儿做两个人开心的事情了。”
唐言愣着被炎泽抱上马,马啸响起尘土飞扬,被带离地下室。
唐言只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贪婪地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带着诡异笑容的炎泽,她想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她实在是太虚弱了,眼皮忍不住慢慢地慢慢地合上。
唐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隐隐能感觉到口腔内充斥着药物的味道,很苦很难喝,但是喝了之后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
羽睫微颤,她睁开双眼,抬头是略带灰色的纱帐,便知是在披月院,她侧头,炎泽还是那双惊悚的鲜红眼眸,红血丝已经消退,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睨着唐言。
“言儿真令我好生担心,昏睡了两天两夜了。”
唐言不知自己睡了那么久,刚想说话又感觉身体带着一丝清凉,掀开被子一角一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榻上,唐言脸上羞红,赶紧用被子遮住只露出头颅来。
炎泽被唐言的动作了道了,他上半身未着衣裳,露出结实性感的肌肉线条,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手抬起唐言的下巴:“这就是惩罚,谁让你不听话弄丢自己。”
唐言听了此话眼睛带着怒意,秀眉一皱:“又不是我想的。”
“你不用担心,本王已经替你解决了,你要怎么感谢本王?”
唐言觉得炎泽十分奇怪,忽然油嘴滑舌起来了,起身说道:“不跟你说这个,我先更衣。纸鸢她们呢?”
“她们护主不力,被杖责二十大板。”炎泽浑不在意的说道,仿佛像是在说一件死物一般。
“什么。”唐言朱唇微张,北晴她们可是连她都舍不得打的人,就因为这件事被罚?唐言怒气汹汹指着炎泽:“就算罚也是我来罚!你凭什么越俎代庖!”
炎泽神色刹那间变得狠厉,抓着唐言指向他的手狠狠的将唐言摔在床榻上,炎泽压在唐言的身上,禁锢着她的双手,唐言身上的被子掉落在地上,一片美好的风景一览无余。
“我还能杀了她们信不信?”
唐言惊讶地听着炎泽这番话,挣扎着双手怒喝道:“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