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在屋里觉得无聊,与北雨几人围坐在一起绣着帕子,旁边烤着番薯,放着好几盆兰花炭,与屋外寒风瑟瑟相比屋内甚是温暖。
李嬷嬷端来了滋阴补血的汤放在桌上,一瞧唐言帕子上绣着白鹂,而一旁的北雨头都大了,帕子上一团糟糕的线团,两者绣工一下子有了对比。
唐言瞧着北雨上面的线团:“北雨你的针线还是那么差啊。”
北晴跟纸鸢跟着一看,都笑了起来。
北雨脸一红一把放下手中的帕子:“不绣了不绣了,我就是学不会针线。”
唐言又看看纸鸢跟北晴的绣品,不由得夸赞道:“北晴纸鸢你们绣花绣得真好看。”
李嬷嬷跟着道:以后自己绣嫁衣北雨跟纸鸢是不用愁的啦。”
听到了,北雨、纸鸢的脸颊微红:“嬷嬷您别笑话我们了。”
想起三师姐跟大师兄伉俪情深的模样唐言就来了兴致:“以后你们嫁人我就给你们准备大大的一份嫁妆,那个男人还得我们过目过目才能嫁。”
几人听了,既是害羞又被唐言的童言童语逗笑了,北雨道:“小姐我们这婚姻大事不急,我们还得看着小姐出嫁呢。”
北晴拿起自己一塌糊涂的绣品附和道:“对啊,小姐我这嫁衣都成这样了,看也没人要了。”
唐言在哄笑中安慰北晴:“不怕,我找最好的绣娘给你绣嫁衣。”
“那就谢谢小姐了,北晴可记着了。”
一旁的纸鸢跟着笑了,跟着唐言开始她发现自己越发爱笑了,众人在一起如亲姐妹一般实在是以前不敢想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在书房内,炎泽心中有气唐言一直不理他,可内心始终记着寝室里的小人儿,担心她是否还有腹痛,还有没有闹脾气,等不及等天黑,放下手里的要件嘱咐郭紫他们处理好,起身快步去了寝室。
打开门一看,结果那小人儿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烤番薯。
炎泽无奈,原来是自己白担心了。
见了王爷进来,北晴几人默默的退下留给两人私人空间。
唐言看见炎泽进来不敢直视他,觉得明明自己出糗了竟然拿炎泽发脾气,心里过不去。
炎泽同样不知如何跟唐言开口,命人传膳,走过去话不会说只会将矮榻上的唐言抱起,唐言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脸贴近他的胸膛。
唐言见炎泽冷着脸,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还生气,可是如果生气他就不会抱她了。如是想着,小小声试探:“炎泽,我饿了……”
炎泽没有回应,手里拿过筷子夹了一点虾肉递到唐言的嘴里。
唐言小口嚼着虾眼睛观察着炎泽的神色变化。
那一张俊美却凶巴巴的脸一点都不像没有生气。
唐言咽下嘴里的虾肉,她就怕炎泽朝她黑脸,心里忐忑不安,决定还是先认个怂道歉先:“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炎泽低头看见唐言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眶发红像是小兔子一般,嘟着小嘴,嘴角强忍着不上扬,心里彻底被软化,他不过是装装样子,没想到唐言委屈巴巴的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捏了捏她的鼻头:“还有不舒服吗?”
见炎泽说话了,唐言赶紧回应:“没有了,不疼了。”
“如果疼的话要跟我说知道吗?”
唐言嘻嘻一笑,伸手抱着炎泽的腰:“没事,我才不矫情。”
炎泽享受着小宝贝在怀,反手亲吻她的额头调侃道“不矫情谁给吓哭了。”
唐言小脸埋在炎泽的衣袍里:“那是我做噩梦了。”
“是我家言儿做噩梦了。”炎泽笑着附和她的话像逗娃娃一般将唐言搂在怀里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