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按照不同的劳动程度分配粮食。再者观察有没有患者,不论什么原因,隔离。死人集体掩埋,如果有强烈要求祖籍的人家,自己找地并且地方将被隔离。违令者,杀。”
应不负甩了甩手中皇家令牌向小茶几子说道。
“嗻。”
剑十月与他们重回马车,西凉公主早已暗暗心惊,这应不负处理方式,哪能是一个纨绔想到的?还有,他暗中还是将朝中事务摸的透透的?
虽然他依旧在坏笑着逗弄着自己,但这次轻视之心已经收起很多,因为,如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就真的太可怕了。他们西凉未来如果要面对这样一个人物,那危险程度,就远远不止于现在疆北和西凉的微妙关系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行去西凉之路,已经将要是彻底打破微妙关系了
等小茶几子将一切吩咐好上车之后,又开始了一路上沉静的赶路。
剑十月看着应不负,知道这次要开始正面着手宋老狗了。两人的权力追逐战,就此拉开。
“应不负,此次去西凉,有什么打算。”
剑十月开口,只是不想应不负情绪太过低落,这权,要不是应老头的执念。
“先是拷打拷打他西凉贵族为何杀我疆北军士,再之后逛逛他的菜园子,有没有啥我想要的,要是有,一并借来玩玩。”应不负拉下冰蚕丝眼罩缓声笑道。
“以及最终目的,挑起战争。”
应不负补充道。
西凉公主彻底被这一连串动作打的晕头转向。先是一系列措施爱护百姓,几时不到,又一口一个挑起战争劳民伤财。这不是有病吗?
终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西凉公主开口问道,
“战争,不是对于最爱戴你的百姓有害吗。你这不是将一切往火坑里推吗?”
“哟,你居然还对我的事情感兴趣啊,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啊。”
应不负对她永远一副调笑模样是她最受不了的,咬着牙忍住骂他的冲动冷声道。
“回答一下死不了你。”
“还能有什么?最冷不过帝王心呗,这也是我讨厌皇帝的一个原因!偌大疆北,我手中权力虽为皇帝,但实权连六分之一都不到。大多权力还是边境地区的。
西凉日渐强盛,而挑起战争,只是一个开始,有了战争,就代表着伤亡的开始,我既然受限制不能快速发展,那就只能剑走偏锋。在边境百姓受到屠戮的时候,以我皇上名义借这疆北百姓的势,
以大义之举将宋狗和其他武将下面兵权去抵抗西凉,消磨双方实力。既能打压日渐强盛的西凉,又能将我手中兵权占的比例相对扩大。朝中重臣,多数不是我皇室派系,算了,跟你一个呆子说这么多你也不懂。这只是一个开山棋,仅此而已。”
虽然应不负是以轻松语气道出,但王鱼琳依旧感受到了他的处境原来是如此的困难。
难得的,王鱼琳没有回骂,只是略微有些不解这么未来机密的事他竟然就这么透漏给自己。但不过对于西凉未来的担心也是越来越大。
应不负看了一眼这傻妮子,估计着应该是在惊讶自己为啥把后续都讲给她听,这是一步明棋,又不是暗棋。他西凉不接也得接,毕竟应不负吃死了西凉的国情。
对于西凉江湖上的人大多都称呼为西凉王家,而不是说西凉王朝,是因为西凉现在这个国家的疆域原本是个武林世家众多的区域。只不过有一年王家人才辈出,再加上势大,而且疆北扩张之意越发明显,必须要出来个人顶住。
在这关头,王家出来了。建立了西凉,正面顶住了疆北,但不过不像是独裁君权,如今西凉,不服王家的武林世家和隐世大家还是很看不起他们。而王家也不能随心所意的调动他们。
想着想着,就到了一处江面,数百人马就地取材,搭建木桥以过战马。
“十月,你看这江和大秦的那江有几分不同?有几分韵味?”
应不负见马车停下,望着江喊了剑十月一声。
“没有凤凰台。”
剑十月难得敷衍一句。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啧啧,”
应不负将要再说些什么,被十月挥手一道剑气打断,疼的他倒抽气,但还是咬着牙说道。
“江凤儿好歹是个花魁,还是大秦最大的花魁,你是忘不了凤凰台啊还是忘不了江凤儿啊。再有两年,他可也就成残花败柳咯。”
“人家可是为你白白活守寡七年。”
应不负啧啧叹道,剑十月不想听他唠叨,索性出去帮忙建浮桥了。
“江凤儿?那个传说比大秦皇后年轻时还要美的男子?”
王鱼琳举着一个巴掌大的小脸好奇问道。
“当然。”
应不负哈哈笑道,当年可是闹了个大乌龙,这天下谁又能想到剑神十月的初吻是被一个男子给夺走的呢,当时江凤儿抱着十月亲了五秒十月还没软下去(十月体质特殊:被异性亲吻就会浑身无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当时十月察觉异常脸都绿了,那是十月第一次如此惊慌失措吧。应不负恶趣味的回忆着,不过那江凤儿若是女儿身,那天下评比美人的大榜,他怎么着也得霸榜个七八年之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