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虎是一个盗贼,前些日子去酒楼准备行窃,却不经意间看见秦琴和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神秘人在私会,他认出对方是县令之女时,便知道不妙,想要离去,却已经迟了,被发现后,对方将他关入了大牢。
三天前,秦琴以他妻子为要挟,让他配合演一出戏,否则便杀了他的妻女。他知道自己听见的不是小事,对方肯定不会放过他,于是留了个心眼,将所听见的一切写下,趁机交给了齐雨,以此为交换,希望齐雨能将他女儿安全送走。
“猫脸面具的神秘人,秦琴的背后还有人!”
齐雨没想到县令之女还不是最大的黑手,幕后还有势力,而且这个势力似乎强大且神秘,还不是本土的势力。
照董天虎所写,对方要打探他与娘娘庙的关系,这个他尚能理解。
可那个神秘人认定他身后有人,所做的一切,针对他一家,都只是诱饵,是为了钓出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背后之人,这个他便无法理解了,他不禁想问,他背后有人吗?
回到客栈时,天边已经露出了一抹鱼肚白。
一进院子里,齐雨便看见了蓝禄在趴在地上,指派着怜儿做这做那。
“公子”
怜儿哭着脸,想在齐雨面前卖惨,这老虎大清早便将她叫醒,指派她给它按摩,若不是身怀着任务,她早就将这头蠢虎扒皮了。
“那个,丫鬟,我和我兄弟谈些机密,你下去吧!”
蓝禄见到齐雨回来,开始嫌弃这个笨手笨脚的母人。
“公子”
怜儿自然不愿离去,关于这个机密她也很好奇,含情脉脉的看着齐雨,希望对方见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能将她留下来。
但是她想错了,齐雨压根就没有正眼看她。
“那怜儿先告退了”
怜儿一番动作,自讨没趣,只得心恨恨的退下,心中更加坚定齐雨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榆木疙瘩。
蓝禄兴奋的站起身来,凑到齐雨身边,道:“还真和你说的一样,让她做什么,她都照做。”
齐雨有些好笑,道:“可以适当给她透漏些消息,给点好处,这样她会你对更加热情。”
“有道理!”
蓝禄点着虎头往外走,准备接着去逗它的丫鬟。
接下来几日,齐雨都在客栈中没有出去,大多时间也都是在院子里舞剑。
倒是怜儿被蓝禄折腾的不轻,这头老虎好不易遇上个这么听话的丫鬟,天天就躺在院子里的青石上晒着太阳,没事就使唤着怜儿,活像个土财主,听着齐雨的建议,没事提两嘴娘娘庙,说到关键地方又停下来,硬是把这怜儿治的服服帖帖。
“齐公子,有人找你!”
客栈的小厮在外面喊道。
齐雨收剑,心中也有些好奇,在青河县里会有谁找他呢?
怜儿伸长脖子,望着齐雨离去的背影,手上的不自觉慢了下来。
蓝禄不满的呵斥道:“看什么呢?给蓝大爷好好的按!”
怜儿:“”
客栈外,站着不少统一服饰隋阳剑谷的弟子,这阵势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曲连翘拱手道:“齐公子,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