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筱:“青凤,将贺章叫来。”
青凤伤好些了,闲不住便随身伺候,站在萧晓筱身边道:“是。”
贺章还算恭敬道:“萧夫人找老奴什么事?”
萧晓筱:“白慕松要成亲,你替王爷拟一份礼送去。”
这可是王爷的左右手,这礼可轻不得,问道:“萧夫人可有想好?”
萧晓筱想一下道:“王爷可有送得了的宅院或铺子都可。”给白慕松就是给王苏儿,能最好就最好。
贺章思索一番道:“有,有,老奴这就去准备。”
萧晓筱:“还有。”
贺章停住脚。
萧晓筱:“将王爷在京都的一切动向报与我。”
“这……”
萧晓筱摔下公文,生气道:“我连知晓他的行踪都不配不成?”她有预感,赫连煜不会无的放矢,回不来大是觉着有他也解决不了的事。
贺章躬身:“并非,是王爷走前未吩咐。”
萧晓筱不容许反驳道:“王爷走前是不是让你们都听我的?”
贺章点头。
萧晓筱:“那就去吧,京都发生关于王爷的一切都报与我,不得让王爷知晓。”
贺章汗,随即点头。
一早收到报信,萧夫人的一切得报与王爷,不得让萧夫人知晓,这下可好,一模一样的事回到王爷身上,这两人还真是天生一对。
这一天天的批公文,赫连煜怎么就坐的住,不过看的出来这位置上的权利很大,她都觉着自己有做女皇的潜质。
两天后赫连煜一袭黑色骑装,头戴金色面具在京都城门之下。身后未有大队人马,只有冷宁和冷风,还有几个太监。
有人认识这个面具激动唤道:“燕王!燕王回京啦。”
城门口的百姓皆驻足围观,燕王虽不在京都,但在外的名头远胜在京都的,这面具似是燕王的象征。
有百姓跪拜道:“多谢燕王剿匪,救了我们村子啊。”
有一个百姓跪,便有心存感激的同样下跪,也有怕权贵看大家都跪跟着下跪的。
一时间燕王进城,百姓跪拜相迎。
赫连煜皱眉,知道百姓不知自己所为,驾马快速进城速度。
燕王府挂着白帆,本以为会是一番萧条景象,谁知门口跪着好些年轻女子,个个神情哀戚,不似作假。
缘何会有这么多人?赫连煜疑惑。
冷宁:“燕王到!”如此一喊只想这些女子让出一条道路,谁曾想好似触动了什么机关。
女子们立马转头跪向燕王道:“请王爷好生为王妃操办后事。”然后深深下拜。
因着面具吓人,众女子都没有起身套近乎的,老老实实跪着,女子开始自觉挪动身体让出道,等燕王从眼前走过。
赫连煜眸色沉沉看着前院的灵堂,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只觉晦气。抬步朝着灵堂走去,里面一老妇人被丫鬟搀扶起。
赫连煜大步朝里走,一块灵牌刻有“滇国燕王之妻上官玉儿灵位”赫连煜眯了眯眼,再是看看灵堂,棺盖未盖,棺裹周身皆有冰块覆盖,死了6天,第七天盖棺出殡。
赫连煜只稍稍驻足片刻,有冯嬷嬷上前行礼道:“王爷。”
赫连煜点头,“嗯!”一声,便道:“洗漱更衣吧。”
冯嬷嬷躬身,提醒道:“右相夫人这几日一直在守灵。”
赫连煜看向头发半白的老者,礼貌道:“右相夫人节哀。“
右相夫人看到赫连煜难掩悲凄,又流了眼泪,赫连煜与上官玉儿无甚感情,她知道,只这丈夫一点悲伤都无,右相夫人只觉女儿太可怜,好在死前有心系之人,也算全了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