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们儒家至圣也得认我道家天尊为师,按辈分来说,你们这些酸儒都该叫我一声师兄才是。”
那人被气得差点吐血,嘴唇颤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中行少孙重新转过头去,刚才的威势瞬间无影无踪,脸上复又堆笑道:
“子言师兄,听说你再过不久就要突破了,正好我前些日子刚得了一枚二品灵丹,或可助你破境,你看——”
光天化日之下,这胖子公然行贿,底下诸人恨得是牙痒痒。
“这样不好吧!”叫子言的那位儒修没有立马答应,不过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中行少孙一看有戏,再度劝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也不是什么违背院训的不容之事,只要师兄稍微行个方便,让我进去便可!”
嬴政见此也不禁是摇了摇头,他也懒得跟那子言打招呼,自顾自的便朝里面走去。
“哎,又有人插队了,你们书院不管管吗?”
子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拦住了嬴政。
中行少孙眼看就要拿下子言,被这么一打断,也脸色不喜地痛骂道:“哪个鳖孙东西在这里坏我好事?”
他一抬头,正好和嬴政四目相对,旋即便见他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你你你,你没事?”中行少孙结结巴巴道:
“阁下认识我?”嬴政也不知对方为何会是这种表情。
“不不不,不认识!”中行少孙连忙摆手否认道:
“子言师兄,让他们两个进去吧!或许他们真比较急呢!”
子言诧异地看了中行少孙一眼,在他印象里,后者一向飞扬跋扈,可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子言让开了路,嬴政也没多想,一步跨了进去。
唯独小丫头狐疑地看了看中行少孙,只觉得对方的身形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
“殿下,咱们真的不需要找个人问问路吗?”小丫头愁眉苦脸道:
她和嬴政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书院里转悠老半天了,也没找到院长在哪儿。
“不急!”嬴政倒是悠然自得:
“咱们先来考察一番这书院的风土教化如何!”
“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合我们心中所想,那也不必强待于此,省得最后避祸不成,反倒徒添祸乱。”
嬴政的想法很明确,那就是确认西门正气所言,看看书院到底有几分底蕴。是不是真能够顶住压力,护他周全。
“汝等何人,怎么从未见过?”
迎面走来两名儒修,一位玄衣,一位褐衣,腰间皆佩有长剑。那玄衣儒修率先喝问道:
“我二人是这附近的住户,仰慕书院已久,今闻书院招生,所以特地来看看!”嬴政不卑不亢道:
“书院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你们若是想进书院,去参加考试便可,跑这里来做什么?莫不是来行窃的,被我等撞破,便在此扯谎?”玄衣儒修质问道:
“定是如此!少主,不如将此人拿下,押送戒律堂,抽三十鞭!”另一褐衣儒修也附和道:
嬴政脸色一冷,没想到书院之人竟如此无礼,上来就先给人扣帽子。也不把事情真相弄清,就要施刑。
“呵!一帮穷酸书生,有什么值钱的家什值得别人来偷,难不成来窃你们的书?”嬴政鄙夷道:
他也不怕这两人,刚刚感应了一番,他已经看出两人修为和他差不多。即便发生冲突,自己这边也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