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竟敢侮辱我等!对吾等不敬,便是对书院不敬,对圣人不敬,当诛!”玄衣儒修怒斥道:
“看来这品性与读书多寡并无多少关系。世间有没读过书,却很朴实的农人,也有学富五车,但实际奸恶之人。”嬴政讥讽道:
“混账,敢奚落本公子,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那玄衣儒修是个暴脾气,被嬴政一激,便拔出腰间佩剑,要对嬴政动手。
“哼!”嬴政也毫不退让,从地上摄来一根枝杈,便朝玄衣青年攻去。
“呔!这厮竟也是个修士。不经禀报便闯入我书院,肯定欲行不轨之事,看我将其拿下。”玄衣青年时刻不忘站在道德高地,给对方泼脏水。
这玄衣儒修肯定是来自某个大家族,自幼嚣张惯了,估计没吃过什么亏,所以才会如此目中无人。
“玉神!”
嬴政又使出这一招,旋即一道翠绿光华便包裹于枝杈之上,使其能够于玄衣修士的利剑相持。
“叮叮铛铛!”金铁之声不绝于耳。
嬴政手中虽无利剑,但其依旧不落下风。
这一番打斗很快就引来了书院其他人,不过他们都站在一边看热闹,并未上前阻止。
“这赵朔方怎么又跟人打起来了!”
“唉,赵氏向来跋扈,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得罪了赵朔方这家伙儿!上次一位师兄得罪了他,结果一家三口全给活活打死了!”
“你们看和赵朔方起冲突的那小子会是对手吗?”有人问道:
“难啊!”另一人答道:
“且不论赵氏藏天下术法于家,在道法上本就占优。而且我观赵朔方本身就要比那小子高一个小境界。”
“另外边上还有一个韩厥,这韩厥是赵氏的家臣,要是看到赵朔方不敌,肯定会选择出手以二对一。赢不了的!”
然而众人预想中的摧枯拉朽并未出现,两人反而是僵持住了。
赵朔方与嬴政过了数十招,见不能占据上风,顿觉脸面有些挂不住,挥剑之手不禁提速,剑光如一张渔网般朝嬴政笼罩而下。
赵朔方的剑法的确精妙,不过这是剑法的功劳,不是赵朔方自己的能力。
精妙的剑法之下,却漏洞百出。显然赵朔方平时不够努力,只学了个皮毛。
嬴政一眼扫过,便看到四五处破绽。
剑光虽织成了剑网,但网眼太大,一下子就被嬴政钻出。
嬴政瞬间逼迫而来,那赵朔方正处在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只能仓促抵挡这一击。
“铛!”枝剑相碰,赵朔方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震得他虎口剧痛,险些就要握不住手中之剑。
嬴政一剑接着一剑,剑光绵绵不绝,完全压着赵朔方在打,后者只能苦苦抵挡。
“不是吧!赵朔方要败?”
“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比赵朔方低了一个小境界,竟然还能胜过对方,难得难得。”
赵朔方听着四周的闲言碎语,差点肺都要气炸了,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此等奚落。
“被庐!”
只听他一声大喝,周身气势陡然一变,手中剑上也蒙上了一层玄黄之气。
嬴政不禁蹙了蹙眉头,他感觉那股气息就跟他传国玉玺上的气数之力很相似。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