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听着徐恭庆的话,不由心酸,流民的生存,真是艰辛。
他劝解着徐恭庆,“徐老,您也不必如此担忧,既然我家少爷来了,茫崖村我们一起重建。”
“真的吗?”徐恭庆听着,心下欢喜,转头看向秦牧。
“仁贵说的没错。”秦牧不由的点了点头,“既然陛下已经将茫崖村封给了我,那我绝不会置之不理。”
“今日我们先填饱肚子。”
“仁贵,明日你便带领茫崖村的兄弟们去采购农具和修缮房屋的工具和用料,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茫崖村百姓住上新房。”
“不再忍受饥寒交迫之苦。”
对于自己人,秦牧一向十分大方,而且他还指望茫崖村的土地和劳力,为他赚取银两呢。
薛仁贵回应道:“是少爷,此事交给我您放心。”
话落。
噗通
徐恭庆与茫崖村的几个大汉全都跪到了秦牧面前。
“秦牧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做牛做马无以为报。”
徐恭庆老泪纵横。
没想到半截已入土的年岁,还能碰到秦牧这样的官爵。
“徐老,你这是做什么?”
秦牧上前,一把将徐恭庆搀扶起来。
“秦牧大人,我们被突厥掠过,被土匪追过,被丘八劫过,唯独没有遇见您这样的官爵。”
徐恭庆扶着秦牧双臂,言语激动。
“你放心。”秦牧将他扶了起来,“今后,有我秦牧在,便无人再敢欺辱茫崖村的百姓。”
茫崖村。
中央广场。
全村男女老少全都聚到了这里,吃着秦牧带来的吃食。
秦牧大致数了一下。
这村落的人还真是不少。
足足有一千多人,四百余户。
不过,多是逃荒而来的流民,除了人,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家当。
只是吃着大饼,喝着刚刚熬好的米粥。
他们的脸上便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种笑容,发自内心。
“少爷,您也喝一碗吧。”
徐恭庆端着一碗米粥来到秦牧身旁,脸上噙着喜色。
他也对秦牧改了称呼,叫少爷显得更为亲近。
望着一村的人,又吃又喝。
徐恭庆不知道有多高兴。
他不知道上一次如此高兴是在什么年岁了。
“好。”
秦牧也不客气,端起粥碗,喝了一大口。
“少爷,明日采购来农具,咱们村内的壮丁们可有的忙了。”
“其实,茫崖镇周边的沃土真不少,足足有几百亩,这也是当初我们选择定居这里的原因。”
“眼瞅着八月就要过去了,我们可以利用九月一个月的时间开垦良田,然后十月种植冬小麦。“
“嘿若是赶上风调雨顺,明年定是大丰收。”
“到那时候,咱们也不用少爷您救济了,还能给您缴纳不少的粮食。”
徐恭庆说着,脸上堆满了笑容,眼中满是希冀。
紧接着,他又有些不要意思。
“不过这粮食种子,还是要少爷给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