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能不能说的通俗易懂一些？”
“你上学的时候，好好听哲学课了吗？”
刘烨此时面露尴尬之色。
他能顺利毕业，都得感谢以前的老师对他没有严抓严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会听什么哲学。
“修养低了，小刘。”
“还请系统大哥多多教育。”
刘烨只能顺着系统的话说下去，为达到效果，甚至还摆出了个鞠躬的姿势。
“时间和空间，是像活水一样持续流动的；按照你们地球人的话说，叫唯物主义中的运动观。”
“但是，如果有动的话，当然就有静，哪怕是时空也不例外。”
刘烨聚精会神地听着“老师”给他上的一堂补习课，好像当初坐在课桌前的时光。
果然，过去欠下的知识债，未来总有一天要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偿还的。
“由于某些原因，时空在运动的过程中，会不可控地产生静止；而在时空重新恢复运动之后，由于静止而剥落的时空，就会独立在主时空之外，变成时空碎片。”
虽然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不过比起一开始，刘烨多少是能听懂一些了。
“我能不能理解成，我们现在是在一个类似平行宇宙、但是已经不会再自主演变的时空碎片中了？”
“哦？看不出来，你悟性还不错嘛。”系统的声音略带一丝惊讶。
紧接着，系统继续说道：
“那场风暴的强度很大，已经能够把你自身的精神力淹没，然后把你的身体分解成精神力因子，在本该只能通过精神力探索的时空碎片里重塑肉身。”
“为什么会这样？”
“规律。发动那场风暴的人，已经触摸到了唯心主义规律的门槛，将精神与物质原本的关系对调，把精神变成了决定物质的基础。”
刚刚才受到系统夸奖的刘烨，此时又听得云里雾里的。
照这么说，灵魁已经牛逼到可以篡改现实世界的规律了？
“不用纠结这个，目前你暂时还没有能力探索。”
“那我的手…”
刘烨想了一会儿，还是比较务实地提出了一个问题。
“暂时的而已，回归现实以后，就会恢复成原模原样了；不过，只是断只手，对于适能者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迟早能解决的。”
至此，对于当前的局势，刘烨算是比较清楚明了了。
“好了，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探索了；对了，记得跟那小朋友重新提问，但别再提他的爸爸了。”
说罢，系统的身影开始消散，只留下刘烨一个人独自站在原地，默默思考。
尽管系统告诉了他一些大概的消息，但对于这时空碎片，他还是充满了数不尽的疑惑。
首当其冲的，就是这里为什么会有碧生丹。
按照系统的话，这里应该不会存在实物才对。
“算了，换个问题吧…”
刘烨走到依旧一脸茫然的卤蛋面前，弯下身子，拍拍他的脑袋，随即重新问道：
“你刚刚给大哥哥解毒的小药丸，是哪里来的呀？”
随着刘烨改变了问题，卤蛋的眼神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清明，不一会儿功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变回了最初的样子。
“是爸爸给我的。”
这回，又轮到刘烨头疼了。
他已经尽力在避开与卤蛋爸爸相关的话题，但就是无法避免，最终还是绕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