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蓝家回来时,大家伙儿可都见了,殿下都被迷了,扎了半天针才清醒。
若不是强令把这事儿压了下去,他们哥儿几个,早就去把武定侯府给拆了!
易准怀哪里敢乱说。
“夏公子多虑了,殿下只是月事不调。”
夏乘风想了想。
殿下她比男人还男人,会有月事那么麻烦的东西?
再想想。
也对,就是因为没有,所以脾气才那么差。
今晚,姓蓝的小兔崽子,有的受了。
……
殿内,重新熄了灯。
浓艳的紫帐中,沈赋用鼻尖用力顶了顶蓝尽欢软软的脸蛋儿,仿佛想把自己埋葬在她的身体里。
“欢欢……”
他沉迷地抱着她,双脚拢过她的脚丫,沉迷那种幼滑,往复摩挲。
“欢欢啊……,我的欢欢……,我的笨蛋欢欢……”
他替她解开男子式样的中衣,里面贴身缠着胸口的裹布厚厚几层,全都湿透了。
“这样也能睡着,你该是多想逃避我?”
沈赋捞起她脖颈,将人抱起来枕在肩头,不用看,一只手就能熟练地将她那一圈又一圈布拆掉。
湿凉的肌肤,滑腻如冰雪。
俯身,薄唇扣住微微翕合的唇,侵略的潮汐如火,一浪胜似一浪。
蓝尽欢睡得沉,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没头没脸地推他,便很快被顺着手臂扣住五指,举过头顶。
“欢欢……,欢欢……”
他撑在她上方,额角青筋跳起,克制又焦灼,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吻得她睡梦中觉得痒,胡乱左右晃头。
“欢欢,我是惑儿。”
“惑……”蓝尽欢糊里糊涂随着他吐了个字,不甚清晰。
黑色的小蛇,头顶一抹艳红枕鳞,从沈赋的锁骨蜿蜒而上,缠绕上蓝尽欢的脖颈,将脑瓜在她脸颊上摩挲,陶醉就如它的主人。
良久,沈赋总算稍稍满足了一下。
他停下,沉沉合上眼,将鼻尖埋进她肩窝,炽热的脸颊,滚烫。
“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给你。你想要什么,这辈子全都给你。欢欢,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他深深呼吸,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抱了她,手掌抚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想着她那时已经长大,因为有孕,体态渐渐丰腴,因为养得好,肌肤羊脂一样柔软白腻,乌发缎子一样留不住篦子,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泛着珍珠一样的光。
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静静坐在窗边,两手软软地托着肚子,望着外面的天,一望就是痴痴好久。
他以为,她只是因为太笨,所以经常无聊。
最后才明白,她原来一直想要离开他……
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离开他!
沈赋不自觉地将人抱得更紧。
蓝尽欢被紧得不舒服,哼唧了两声,在他怀里翻过来翻过去。
不放!
沈赋眸子里的光沉了沉。
没有她,他的心神片刻都无法安宁。
不抱着她,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梦魇一样,看到她横死当场,一尸两命。
绝对不放!
永远不放!
死都不放!
“欢欢……,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