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飞惊讶地看向楚健。
“楚哥,你还是赌石高手?”
有点难以置信,一个人怎么能做到优秀得那么全面?
太秀了吧?
“怎么?不信呀?”沈世杰意味深长地说道。
楚健微微摇头:“别听他乱说,什么赌石高手,会一点而已。”
沈世杰:“……”
那叫会一点?
虽然楚哥赌石不多,但一出手就是赌涨,而且还是大涨。那么高的赌涨概率,即便是常年玩赌石的高手都办不到吧?
马汉飞尽管认识楚健和沈世杰不久,但选择相信他们。
他主打就是一个听劝。因此,这些年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顺风顺水,没受过特别大的打击。
“楚哥,你那是什么?”马汉飞看向楚健的那幅油画。
恕他眼拙,他还真没发现那幅油画是宝贝。
当然了,马汉飞对国外的艺术品研究也不深,所以没怎么碰过。
沈世杰出楚健是无脑肯定。
“楚哥捡的东西,就没有次品。”
楚健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吹得,连他都有点脸红。他不过也是依仗金手指而已,论真实的实力,没见得有多强。
他笑道:“感觉这油画有点意思。”
说完,就把油画给撕了。
这一举动,可把沈世杰和马汉飞都看傻眼了。
不是哥们,捡这玩意就为了撕着玩?
尤其是马汉飞,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
反而沈世杰对楚健有所了解,认为楚哥这么干,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楚哥,你这是……”马汉飞满脸疑惑。
然而,还没说完,就看到被撕开的油画里面,还有一幅油画。
这是经典的画中画?
不过,眼前的更加简单粗暴。
我们国家的画中画,需要揭画,可不能这么粗暴,想要完整把里面的画作拿出来,还需要点技术才行。
“画中画?”
楚健:“也不能说画中画。”
实际中的画中画,是一幅画的画面中,还存在一幅画。
那样的画也是存在的。
比如元代画家刘贯道的代表作《消夏图》,主要描绘的是一个士大夫的闲逸生活。
画中一文人在盛夏时节袒胸露腹,斜倚在木榻上,他左手拿画卷,右手持拂尘,看起来十分闲适。前方还有两个侍女在伺候着,可以看出文人的家境应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