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套话,小柒我们不喝!”陆柒墨喝醉后,就会变得很听话,把他卖了还帮别人数钱。
“这次不套话,我只是想让小柒发酒疯。”常玥靠在陆柒墨耳边轻轻说道:“小柒啊!那个姓白的是不是很讨厌?”
“你没见小柒不想动,常玥你想干嘛?”
常玥已经走到床前,陆柒墨还在发呆,他在想事情,准确说在想一个人,他在想一个美人,“玥哥我喝,不过你要给收拾烂摊子哈!”
一整坛下肚陆柒墨有点上头,然后就倒地不起了,常玥打了一个响指,“小柒,这是几?”
“二。”
“差不多了,小柒,你进地字号房间去。”
“常玥,你不可以这样的,小柒撒酒疯时有点惨无人道。”陌寒对于常玥的作风是看不惯的,多年交情自然是心离常玥近,其实他也有一丢丢,不喜欢白若翎,可陆柒墨醉酒后是六亲不认的。
“小柒又不吃亏,咱睡觉!等着明早去小白脸房间领人。”
陆柒墨已经彻底醉了,常玥将人推了出去,“小柒去地字号房间,在楼上第二间,别走错了。”常玥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陆柒墨才抬脚上楼。
白昊霖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府上护卫轮流值夜,才回房休息,白若翎此时在房间打坐修炼,门响了以为是自家父亲,没问是谁就开了门,见来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陆柒墨,一时慌了神,“陆道长?”
“整白若翎!整白若翎!玥哥说整白若翎!”
白若翎面上挂着笑,“噗嗤——你要怎么整我啊!”
“绑上揍一顿,好美的人儿。”
白若翎觉得有点好笑,“你都不照镜子的,你生的这般好看,还指着别人说美。”
“兄长为何在此?”
“我不是你兄长!你坐床边吧!我还要修行!”白若翎瞧出这陆柒墨是醉了,传言说着蜀山是禁酒的,想必这陆柒墨是憋坏了,才喝这么多的。
“兄长好美,境要香香。”白若翎愣神之际陆柒墨已经给他下了定身咒,然后压了上去,初吻就这样被陆柒墨夺了去。
次日白昊霖来叫儿子起床,就看到二人同床而眠半裹着被子,白若翎还被施以定身术,白若翎衣服尚且完整,而陆柒墨向来有裸睡的习惯。此时常玥赶来,一旁的蜀山弟子上前作揖,“白家主不好意思,我们师伯昨晚喝多了,走错房了。”对于这陆柒墨走错房这等事,蜀山上下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若翎一晚没睡,他对陆柒墨一见钟情,可昨晚抱着自己上下其手的陆柒墨整夜喊着哥哥,许是陆柒墨已有心悦之人,还把白若翎当成了别人,他还跟那人住一间房。
白昊霖此时更是又恼又怒,房间里的人都看到一个男人睡在白若翎的房里,传出去名声很不好,“把他叫醒!”
“不可!我们大师伯有起床气,不可这般叫醒,需得等师伯自然醒。”见白昊霖想有意将陆柒墨晃醒,蜀山弟子忙劝到。
白昊霖根本不听劝,上前拖拽陆柒墨,“陆道长!陆道长!醒醒!”
陆柒墨只是翻个身抱着白若翎继续睡,“玥哥别闹,我好困!”
见状这厮根本叫不醒,“你们家陆道长何时能醒,要不先抬开他让陆道长放开犬子。”
“午时前会醒,我们先出去了,白家主也请您出来,有事跟你说!”常玥将人都疏散出去,然后跟着白昊霖来到大堂,“小二来些饭菜。”
“拉我出来何时,陆道长这成何体统。”
“我们家这位首席师兄是魔教圣女之子,能留在蜀山说明他父亲在蜀山的地位很高,他父亲是缥缈剑仙陆墨,也是上任掌门,不过历代掌门都是出家弟子,陆墨为心爱之人还俗了,掌门之位就传给徒弟了,陆墨只是游历四方去了,这师兄地位之高可想而知,所以你尽量不与我师兄为难,若你为难大师兄,就是为难蜀山。”
常玥这么一说,白昊霖仿佛醍醐灌顶,“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宿醉走错房间了,小柒醒了你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也看到令公子并无大碍,昨晚发生什么事,只有他俩自己知道,闲暇没人之时你自可去问令公子。”
交谈期间小二送来些清粥小菜,水鬼作乱人们已经自顾不暇了,这家客栈已经两天没开店了。
“小二昨夜里为什么无事发生,我们进城时明明有人传言夜晚宵禁后有水鬼滋事?”坐在另张桌子的陌寒问道。
“回这位道长,昨晚睡得比较熟,不清楚。”
要么是这邪祟没出现,要么就是这水鬼说谎,想着有陆柒墨坐镇,那水鬼也没那个胆子骗人,“午饭后我们再去瞧瞧!”
“小儿真的没事?”
“没事!嘿嘿!心理不免有阴影,哈哈!我们师兄醉酒后是断片的,或者说是另一人格,善与恶!”
“玥!算了,白家主不必担心,就是你家公子洁癖的毛病会改一改。”一旁的陌寒附和道。
这常玥跟陌寒一人一语,白昊霖更加迷糊了,也只能忍着不敢作为,陆柒墨是得罪不起的,一晚没睡的白若翎看着自己身上的人,“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何是我,你要是无意与我交涉,为何撩拨与我!”
白若翎回想起昨晚,陆柒墨进入房间,“陆道长?”
“整白若翎,整白若翎,玥哥说整白若翎。”
“唔!你做什么?”
“吻你啊!你是不是没跟小娘子接过吻?”
“我是问,你吻我做什么?”
“兄长大人问我,又是为何?”
“你醉了,我不是你兄长!”
陆柒墨已经抱上来了,衣服撕碎,哭着哽咽肚腩道:“兄长!你那般狠心踢我下轮回井,你可知我多爱你,恨不得将你与我融合,兄长我爱你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
陆柒墨没有回他话,看来是真的醉了,只见陆柒墨把他推倒,用手臂环住,陆柒墨身高七尺,矮自己半个头,白若翎被人这般羞辱自己却无法反抗,自是又羞又恼,但这种感觉他打心底欢喜,他有被虐倾向自己却不自知。
心上人心有所属,所属之人也心悦于他,白若翎心下已然心灰气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