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坐那跟个没事人一样,还以为你酒精免疫呢?”
随后苏辰与云婉,将佐怀殇扶至马路边坐下,云婉拿出四壶酒水,人手一壶,就连呀呀也有一份。
四下无人,冷风幽幽,三人一鸟蹲坐路边。
苏辰与云婉各有所想。
猛喝一口壶中美酒,云婉将佐怀殇面具取下,自己也摘掉面纱,直视佐怀殇。
“可曾恢复记忆,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若对我怀恨在心,尽管出手。”
说完,云婉端起酒壶继续饮酒,她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圣殿命令,根本不是她能违抗的,也没必要辩解什么,做了就是做了。
苏辰在一旁,眉头紧皱。
佐怀殇闻言,俊逸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我们有仇吗?好像跟我有仇的太多了好像所有人都要杀我,好像我就该死”
随后佐怀殇也端起酒壶,灌了一口。
“无所谓了,我不记得了。”
云婉继续说道。
“那等你记起,想要报仇随时恭候。”
苏辰一个脑瓜崩弹在云婉额头。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随后苏辰看向佐怀殇。
“都记起了什么。”
佐怀殇,看着不远处的潇湘馆,往事一幕幕浮现。
十年前,他被何非绝,竺溪等一众魔道之人追杀数月。
他像个步履蹒跚满身疲惫的旅人,又像一条遍体鳞伤的像条丧家之犬。
走到现在师徒三人蹲坐的地方,他终于力竭,瘫坐在地。
举世皆敌,常年的厮杀让他习以为常。
不打紧,伤势虽重,但一定能够跟往常一样,躲避几日恢复一下就好了,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远处,魔教之人循着踪迹,以至穹明城上方,他想起身再次遁逃。
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一瘫坐在地他就再也起不来了,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觉也没有之前那么猛烈。
他忍不住想要闭上双眼,就此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