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遭遇,有时候会感觉到辛苦,有时候会感觉到悲伤,旅人能够放开心情的地方,那就是故乡。
可他又能去哪里他的故乡早就在他拿到惊鸿剑的那一刻毁灭了。
就这么死去吧,他累了。
就在这时,一位紫衣妇人推开了潇湘馆的大门。
彼时,正值三月,群星烂漫,明月高悬,春风轻抚,隐隐还能闻到桂花的香气。
那推门而出的紫衣妇人一眼便看到了瘫坐路边的佐怀殇。
“哟?这是被人打了吗?怎么比孔孟夫还惨。”
他当时根本就没力气说话了,魔道众人一定快要寻到了,要赶紧让这妇人离开,魔道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这妇人没必要遭受这无妄之灾。
“你走”佐怀殇艰难的出声。
那妇人闻言笑了“让我走?我走了你死在我这潇湘馆门口多不吉利。”
随后妇人攥了攥兜里的香囊,正色道。
“命是很重要的,哪怕举步艰辛,只要活着总能遇上点好事吧,我们潇湘馆的女子,都懂的道理。”
后来,那妇人背着他,将他一步一步背入潇湘馆,没有问他的伤是怎么来的,没有问他的过往。
给了他一碗清水一个馒头,还安排了一个女童照顾重伤的他。
“我们潇湘馆,女子都在拼命活着,伤好了以后你要想有吃的,就得干活。”
再后来,他鬼使神差的在潇湘馆当了个吹笛人。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人就可以小休一下,也可以感觉一下人生。
那三个月的乐班吹笛生涯,让他感受到了别样的安心以及温暖。
从回忆中退出,佐怀殇看着身旁的云婉与苏辰,想起了仙药宗玩泥巴的日子,笑道。
“没什么,都是一些陈麻烂谷的俗事。”
说罢,起身,醉步蹒跚的向着住处走去,一旁二人见状连忙跟上。
“我不信!你快说都记起什么了”
苏辰还在追问。
第二日,三人一鸟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了,一起床就被佐怀殇拽着去潇湘馆听曲儿。
走到潇湘馆门口发现气氛有些不对,门口围满了年轻的公子哥,一个个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