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相!”
公输墨拱了拱手,不再说话。
铁宫计也拱拱手,这公输墨在朝堂里就是个异类,这家伙向来不喜欢掺和争斗,而且低调的令人忘记他的存在。
可不论是修宫殿想起他,还是户部需要农具,并不需要军械,这老家伙都能弄来。
这一点就很神奇,也让这家伙屹立三朝而不倒。
一个与人为善又不可获取的家伙,难怪先帝曾经夸过他一句:“公输墨,国之护盾!”
除了两个人外,桃花坞后院门口开始汇聚更多人,都是年轻人,有的面色沉稳,有的双目狂热,有的匍匐朝拜,有的傲骨嶙峋……
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约而同的选择沉默!
三天,整整三天,桃花坞的门没有打开,这里汇聚的人便等了三天!
“嘎吱!”
桃花坞的门打开,秦九牧仿若吃了一惊:“哟,这么多人,计相也在啊,下官正准备去找你呢!”
“恩师再上,我等特来拜师,誓死追随!”
现场除了铁宫计和公输墨两人直戳戳站着,其他人全部跪下,行拜师礼。
秦九牧没料到这么多人拜师,他抬抬手:“诸位请起,尚不知我九牧心学,就贸然拜师,万一将来后悔了,恐怕儒林文宫一派不会收你们的,所以……”
其中一人抬头道:“恩师,我等都是听了您的心学,才入品的学子,从天南海北聚集在帝京,只为了追随恩师门下!”
秦九牧有些惊诧:“你们都是?”
“禀恩师,我们都是!”
“可我除了在洪都府创立心学,并未行万里路,尚未著书立说,你们怎么……”
秦九牧确实有些疑惑,当日心学成立,虽说会蔓延推广,可自来粉向来不会太多。
“恩师,是贺师兄、楼师兄等诸位师兄,奔波在大秦疆域,传播恩师心学!”
原来如此。
当日在竹林茅屋收了一波徒弟,后来他悄然离开,还担心那些人会不会虚无度日,没想到,他们竟然奔波全国,传播心学去了。
“好了,那就都进来吧!”
这一百多人,是没办法请进屋子的。
众人,席地而坐,秦九牧坐在台阶上,铁宫计和公输墨也混在学生当中。
旁边一棵桃树,果实累累,鲜艳欲滴。
“桃一,给诸位师弟们分桃!”
“桃二,准备一些酒食!”
秦九牧吩咐之后,说道:“我心学一门,向来以做实事为主 ,儒门那些什么席不正不坐,肉不方不食之类,太扯淡。”
“纠结于此,便是浪费时间,堕了青春年华!”
“哈哈,恩师说得对,那些繁文缛节如果纯纯就是为了一个面子,真是浪费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