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推出心学,也需要有更多门徒去明悟心学,传播心学。
“那就多谢秦夫子!”
称呼改变,意味着,他们对他有了师徒想法。
秦九牧摇摇晃晃,来到最高层之下那一层,便不再登楼。
他站在廊外,极目远眺,大江大河,美不胜收。
心胸也瞬间开阔起来。
“怎么,让你上来,你还不识抬举了!”
楼上一层的林文,高高在上的说道。
秦九牧懒得回头:“今天我心情好,别惹我,否则,刚才楼下那人就是你的下场!”
“粗鲁,实在是太粗鲁了,楼鸿儒说你是孽障,一点都不假!”林文冷哼。
秦九牧懒得搭理他,站在那里喝自己酿的酒。
“诸位,诸位,”豫章王站在楼上,声音洪亮的说道:“本王今日百岁大寿,又是这豫章阁建成之时,承蒙诸多读书人莅临,实在是荣幸之至。”
“各位都是儒林圣手,诗词行家,今天,本王诚邀诸位写诗作词,好诗好词,本王绝对不吝啬,赏金百两,千两,万两!”
豫章王说着,让人在桌子上,摆下了一座座大小金山,令人艳羡。
“豫章王大气,哈哈,在下如椽巨笔已经饿不可耐啦!”
“呸,老王就你那点墨水,还如椽巨笔?小牙签吧!”
“你若能写出来好诗词,老子钻你裤裆都愿意!”
楼下那些不入品的读书人,有的开始插科打诨。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作诗的主力军,就是上两层,尤其是最高层,那些大儒、鸿儒的,还有豫章王的小儿子帝子明,今天,不就是为了捧他而来的嘛。
“好好好,老子就作一首,让你们都瞧瞧!”
“好个豫章阁,真特么不错。
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江吼一吼。
来来猜酒拳,别特么喝多!”
“哈哈哈哈,看看老子这诗做的怎么样?啧啧啧,好诗啊好诗,看看这句,靠窗摆下酒,对江吼一吼,多有气势!”
“写着是什么玩意儿啊,庸俗,实在是庸俗!”
“一帮不学无术的蠢东西,这也叫诗?真是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光了!”楼鸿儒听到这诗,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口水喷了一地。
“算了算了,楼鸿儒,这种不入品的人,也能称为读书人?他们才不配呢。”林文安慰道:“这种都是蝼蚁,咱们这种上等人,才是读书人。”
秦九牧听闻这样的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可他还是没说话,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是听不进肺腑之言的。
“诸位书院的才子们,到了你们发挥才能的时候了,快点,动起笔来,把桌子上的金子统统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