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鬼故事都是骗人的。”夏冬青无奈的一边修灯泡，一边还要忍受大型挂件拽衣角。
他就算再没见识，从小到大的阴阳眼也帮他见过不少鬼，心知这故事讲得太假。
保险推销员讪讪笑了一下，然后总结道。“所以我说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告诉大家，要珍惜生命！”
“一定要珍惜生命！”
陆无雪把伞放在吧台附近，王小亚看到她连忙招呼。“陆学妹，你有没有听过鬼故事？”
陆无雪笑着看了她一眼，把抱着的大猫猫放在吧台桌子上，王小亚看小老虎可爱，忍不住拿垫子过来垫上。
“她是小猫咪吗？这个王字是天生的？”
并未回答对大猫猫的问话，陆无雪漫不经心的独坐一个面的椅子，她压了压裙摆，回应的那句话听不出真假。
“我没听过鬼故事，我只听过鬼给我讲的故事。”
王小亚本来以为陆无雪在开玩笑，可转念一想她那把刀那么可怕，还真没准，砍鬼之前能听鬼讲故事。
她登时好奇又害怕。“真的啊？陆学妹要不要说说？”
“其实不说最好了。”
夏冬青有些无语，王小亚这又菜又爱玩的样子让他无奈，装好灯泡淡淡的扔下一句。“这大雨天的说什么鬼故事？”
“有什么可听的？”
他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不假，问题是上学的时候也在愁去哪打工，一天恨不得打七份工。
哪有那个闲工夫和同学们好奇鬼故事，能活下来都费劲。
王小亚这个年龄的学生，对这种神秘的事尤其感兴趣，那天又见过红衣学姐，愈发好奇这个神秘的灵异世界。
“就是雨天讲这个才有氛围！”
“再说了，鬼也不一定都是假的，对吧夏冬青？”
夏冬青瞥了王小亚一眼，留给王小亚一个冷漠的背影，他兀自倒了一杯冰可乐递到陆无雪的桌上，打了声招呼。“陆小姐来了？”
“那些鬼啊怪啊，都是假的。”这话他是朝着王小亚说的，为的是让王小亚别什么都往外说。
没想到那个陌生的女人，听到这句话反而从失魂落魄中醒来，她问。“你们真的觉得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吗？”
王小亚和夏冬青对视了一眼，连陆无雪都转头看向那陌生女人，总觉得这句话就像游戏里发布任务的npc。
她了解过灵魂摆渡的剧情，但也只是大略的了解，索性在直播间问了观众。
灵魂摆渡这一段当年可给很多人造成心理阴影，和红衣学姐差不多的那种，直播间观众们记忆深刻。“这是灵魂摆渡一个单元剧的女主角。”
“她是鬼！”
“她不是人！”
“不过她不知道自己是鬼。”
有意思，陆无雪走过来除了闻到浓烈的香味根本没发觉异样，这个女人不像鬼，连王小亚都能看到她的身形。
“这个世界上有鬼，我见过那只鬼，我老公就养了一只，那只鬼她缠上我了！”女人脸色苍白显得失魂落魄，恐惧的情绪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