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犀不敢燃，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就在虚空闪过这条弹幕时，赵吏恰巧开着红色的大吉普停在门口，陆无雪不意外，赵吏防她防的像是防偷鸡的贼。
而夏冬青就是那只总被惦记的鸡。
夏冬青哪能想到陆无雪的比喻，还在懒洋洋的换吧台灯泡，赵吏一进门就占了陆无雪身边的座位，浮夸的凑过去闻陌生女人身上的香味。
王小亚有点尴尬，拍了赵吏好几下提醒道。“赵吏，你干嘛呢？”
一个大男人凑异性身边闻香味，还一脸痴迷的样真的很猥琐，王小亚估摸着，要不是赵吏眼神热烈却没有色心，他早就被打死了。
“好东西啊！”赵吏没搭理王小亚提醒，还在兀自感叹。
这种滋养灵魂的香味不光是鬼魂，就连他没有灵魂都感觉到了舒适，刚一闻到，他就猜出这香味是什么了。
“美女，你身上好香啊！”
陌生女人本来还尴尬，听赵吏这么一说倒有些理解了，最重要她跑了很久，终于能有个倾诉的地方，也顾不得赵吏的失礼。
“是吗？”
“刚刚那个女孩子也这么说。”
王小亚听到提她连忙接话，为了增加可信度还点了点头。“嗯嗯嗯对，真的好香，她一进来我就闻到了。”
陌生女人听到这句话礼貌一笑，分明是夸赞反而更愁眉不展，她唇角有一颗小痣，称不上多美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有一种甜蜜气质。
“好闻是好闻，好东西也是好东西，我老公就爱好这些老物件，以前我也喜欢，后来才发现这些老物件好看是好看，可不吉利。”
接下来她就讲述了身上发生的一切，她是个服装设计师，专门订做小众高端的衣服，受到老公的爱好启发，她喜欢上了民俗的老物件。
恰好那一阵有些灵感，她就坐车去乡下收了不少老物件回来，多子多福的刺绣，花开富贵的花朵精致栩栩如生。
瞧着漂亮，坐大巴回来的时候她还忍不住高兴摆弄，想着怎么融合到作品里。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三寸金莲的小小绣鞋。
那绣鞋精致小巧，如艺术品一样。
结果当天回来她就觉得不对，先是邻居家的狗冲着她家叫的很凶，连她的脚也很累，和穿了一天小鞋一样。
她本来也没多想，直到一个穿着黑纱裙女人的到来，将怪事推到恐怖的地步。
说到这那陌生女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陆无雪，其实从陆无雪进来，她就有些注意到这个少女。
少女的黑纱裙优雅神秘，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勾起的笑薄凉傲慢，与她那天看到的女鬼很相似。
可想到便利店里还有这么多人，王小亚还和陆无雪有过互动，她又镇定了下来形容道。“那个女客人是个很怪的人，因为我的设计小众，很多时候都是客人口口相传。”
“因此她突然找上门我就没多想。”
“她表现的对老物件很感兴趣，我就很高兴的给她看了我新收的刺绣，她甚至能对每一个刺绣的含义如数家珍。”
“当时想想不觉得可怕，现在一想，简直是太恐怖了。”
“和她聊了几句，她就交了大笔定金，为了对得起这笔定金，我准备找材料先给她一个做一个简单的初设。”
“没想到我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就不见了。”陌生女人脸色苍白，说到这情绪有些激动，王小亚赶紧安抚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