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秋日的下午,外面纷乱的众人只听一声巨大的轰隆声,崩塌的楼顶便飞出两道速度快到模糊的身影。
不断传来两人的交锋声,刀刃刺入皮肉。
梳着中分的翻译官仰头一看,便感觉脸颊落下一点凉意,他赶紧擦了擦脸上,还纳闷青天白日的难道是鸟屎。
等目光触及到袖子上的血迹,不禁高声大喊就吓得往后倒去。“有血啊!死人了!太君!死人了啊!”
见他连滚带爬,在场的众人脸上都多多少少显露出不屑,更有人直言骂道。“狗仗人势,为虎作伥。”
“废物,妄为国人。”
翻译官听到这先是顿了一下,紧接着神情沾沾自喜。“这叫什么?这叫打狗也要看主人。”
“为太君做事,是我的荣幸!”
见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就连外面的不少霓虹国人都冷笑出声,笑声尽是嘲笑,还有霓虹国人用帝国语嗤笑。“既然陈翻译那么喜欢,不如给我们汪一个。”
“对了,我突然想起,这位翻译也姓陈,没准和你们副团长,八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这摆明就是刻意折辱,陈霄本家带来的连长不禁怒目而视,强忍着拔枪的冲动冷声。“有些人虽然喜欢做狗,可这世上更多人还是喜欢做人。”
“做杀狗的人。”
“鬣狗就算凑在一起,也杀不了雄狮。”陈霄抱着苏妍妍气场全开,与一众霓虹人对视,他看着几个霓虹军官又补了一句。
“秃鹫终究是秃鹫,即使都会飞,与雄鹰相比就如萤火和皓月的差别。”
霓虹为首的男人穿着和服,冷笑连连毫不示弱道。“谁是雄鹰谁是秃鹫,看样子陈副团长对自己没有正确的认知。”
有个霓虹军官听着半空中的战斗,有些心神不宁的思考半天,这才对着身穿和服的男人低声报告。“宫本先生,小田大佐受伤了。”
“什么?八嘎!”穿和服的男人控制不住怒气抬手就是一巴掌。“你怎么不早说?”
“他可是三刀流的流主,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怎么向国内的武者交代?怎么向民众交代!”
“你不早说?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就向天皇切腹谢罪吧!”
“陈霄副团长,我想你应该明白,如果你坚持不撤兵的话,我大和民族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你们华国开战!”
“到时候生灵涂炭,不死不休,你就是两国最大的罪人。”
这种时候谁急谁就吃亏,现在情形一看就一目了然,陈霄也不是吓大的,他抱着怀里的苏妍妍放回车里,回身语气冷漠。“宫本先生,想必你应该听说过一句华国古话。”
“客随主便。”
“身在别人的地盘,就要守别人的规矩。”
“不然那就不叫客人,那叫喧宾夺主,那叫来者不善。”
“我带兵围的是我们本国人丛震的地界,也是他偷藏了海市苏家富商的六小姐。”
“这朗朗乾坤之下,我身为海市驻军,包围魏城公馆是违了哪条规?哪条令?”
宫本正一时气势下落,脸色难看对着方才报告的军官问。“你确定吗?里面真的是小田大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