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这么有病的城,胖爷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tm没见过这场面!”说罢他缓了一口气,整个二百多斤,瘫坐在祭坛一侧喘着粗气。
张启灵并未搭理王月半的抱怨,他眸色沉沉的望着巨大的祭坛,上面勾勒着血色的各种符号,从未见过,却好像都可以认出。
吴天真也没搭理胖子抱怨,这会恨不得陷在祭坛里,他仔细的观察祭坛,手电筒照出鬼画符般的符号。
“传说仓颉造字,这难道就是……”
王月半缓过来那个劲,环视一圈四面黑漆漆的环境,也凑过来看了一眼,惊讶道。“这什么字,我明明没见过,为什么能认出来?”
“这玩意真tm邪性!”
吴天真头也不抬,双眼放光的观察一个个字符,无奈叹气。“胖子,你听没听说过仓颉造字时的介绍?”
胖子不以为意,还以为吴天真是让他多读书,撇了撇嘴道。“这谁不知道,仓颉造完字鬼神惊哭,他造的字能够形容天地万物。”
“天真小同志,你别看胖爷我平时是个倒斗的,咱爷们年轻时候学习可好着……”他说到这惊了一惊,猛的回过味来。
“不会吧?你是说?这乱七八糟的不都是上古神话吗?怎么可能真有仓颉,这也太邪性了!”王月半抖了抖鸡皮疙瘩,他掏出一个黑驴蹄子抱紧,这才觉得放松。
冷冰冰的祭坛,鬼神难测的邪异,唯有怀里的黑驴蹄子,能有一点温暖了。
吴天真举着手电筒没说话,手电筒的光照不到祭坛尽头,不远处似有什么,在阴冷的吞噬光线。
张启灵坐在一边根本没参与,面无表情的远眺虚空,露出大半个胸膛,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闷油瓶,你知道些什么吗?”
吴天真小心翼翼的试探,得到对方一个毫无波澜的回顾,张启灵屈起一条腿,沉默片刻他指向一个方向,那里藏着黑暗。
“你想知道的,都在那。”
祭坛的附近看不清晰,吴天真走动间还能踩到软乎乎的东西,难不成是灰尘?
“啊!”
手电筒向下一照,他勃然变色,整个几乎要跌倒在地,惊叫一声吓得王月半也险些跳起。
“怎么了天真?难不成又有蛇?胖爷我马上就来!”话音未落,王月半便拎着一个洛阳铲,另一手抱着黑驴蹄子,炮弹一样冲了过去。
吴天真这才缓过心神,强忍着震荡的心绪回道。“不是,这下面是骨粉,不知道多少骨头堆成的。”
很难想象经过了多少年,这些骨头才会风化成这样,连踩碎都没声响,软软的像是细沙灰尘,厚厚的没过小腿。
王月半心下一松,好笑的调侃。“我说天真小同志,你这人就是不经吓!”
“不就是一个骨粉吗?胖爷我还瞧过尸山血海呢!胖爷我害怕了吗?”
“我就说,你这胆子得多练练,不然这小体格小胆子,想要帮小哥忙,那不是得差十万八千里去?”
王月半拍了拍吴天真肩膀,无意间一抬头却是膛目结舌,整个人跳的老高,赶忙喊声问。“我擦,那tm是什么玩意?不是什么幻境吧?”
吴天真随着胖子的高喊望去,也不禁震撼的头脑空白,一具巨大的骸骨,透着上古的蛮荒气息,散发凶兽的威压,正躺倒在不远处。
巨大的蛇类碎骨散落一地,而最令两人不可置信的是,蛇骨之上,明显是巨大人身的骨骼,头颅与白骨都放大,如同一个人首蛇身的巨人死在了这里。
零散的蛇骨整齐的排序,没有看出一丝风化的意思。
“难道神明,是真实存在的?闷油瓶不是说女娲不是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