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现在不是准备逃走,而是准备在这儿掩护甜水镇百姓逃走,和妖族、蛮族战斗?
你疯了?
虽然你很了不起,但就凭你一个举人境界的文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这亿万只妖兽、野兽组成的兽潮?
并且在兽潮中可是有无数三级、四级妖兽的?
你只是三级境界!
四级妖兽,一个你就对付不了,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成千上万只?”
“所以我在这写战诗词啊!
这种局面,写一首战诗词,也许可以对付。
虽然我的境界低,但首创战诗词的威力可是能杀死大宗师境界的妖兽的。
首页首创战诗词甚至能杀死半圣境界的。”
“什么?
你要在这现场创作一首战诗词?
这、这、这怎么可能?
你不知道写战诗词有多难吗?
人族千万年来,总共才写了多少战诗词?
就这一点点战诗词,也大多都是级别较低的传一乡、传一县的,能达到传天下、传千古的,总共也只有寥寥几首。
你现场在这儿创作,不说创作出来一首战诗词的可能性很小,即使创作出来了,除非创作的是传天下、传千古的高级战诗词,否则即使创作出来的是传一乡、传一县这样低级的,也根本无法抵抗这兽潮。”
杨子文说:
“我知道高等级的战诗词创作出来很难,但现在形势危急,如果不想办法试试,我们根本没有一点点抵抗住这兽潮、拖住这些妖兽、野兽的可能性。
试试总是比不试多一份希望。
万一我写的是战诗词,并且是高等级战诗词,那就能阻挡这兽潮一会儿,给甜水镇父老乡亲拖延一些逃命的时间。”
刘雅诗不相信杨子文能现场写出高等级的战诗词,但她看杨子文执意要写,她也不便阻拦。
但现在,她正趴在杨子文的背上,杨子文要写字就很不方便,因此她就对杨子文说:
“举人哥哥,你真要在这儿写,那就把我放下来吧。
这样,你写起来要方便一些。”
杨子文想了想说:
“小公子,我写这诗词,即使写出来,也不一定是战诗词、是高级战诗词的可能性更小,现在妖兽很可能很快就会过来,他们过来的速度会非常快,如果我把你放下来,妖兽过来了,我可能来不及把你背起来。
所以你就不要下来了。
背着你我也能写字。”
刘雅诗趴在杨子文的背上,让他背着,感到非常幸福和甜蜜,她真的不想下来。
她只有几十斤,这一点重量,对于一个举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于是他就甜蜜地对杨子文说:
“那谢谢举人哥哥。”
杨子文不再说话,拿起笔在纸上飞速写起来。
刘雅诗趴在杨子文的背上,满脸幸福地看着他写字: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二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学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连云山缺。壮志饥餐妖族肉,笑谈渴饮蛮贼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看完杨子文写的这首诗,刘雅诗眼都直了:
这、这、这首诗大气磅礴,充满豪情壮志,其精忠报国的英雄气概,直冲斗牛!
这绝对是一首传天下,不,传千古的战诗词!
“满江红”!
看到这三个字,就令人心惊,从这字里面,刘雅诗就感觉到了满满的豪情壮志。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站在庭院中,凭栏观雨,按说这是一种很惬意的生活,可他却按不住心头之恨而怒发冲冠,精忠人族的急切之情冲冠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