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茶几上的中华烟,复杂的点上一根。
这是我第二次抽烟。
我不会抽烟,我现在觉得烟和我的心情一样。
苦,苦的令人窒息。
“你有没有想过,是我让阿兰叫你接电话,你为什么会那么想她?她怕你拉不下脸问我的生活,刻意告诉你,让你安心而已!你还是那个我记忆里慈祥和善的母亲吗?”,林涛厉声喝问。
“罢了,我先是间接害了阿兰和孩子,现在又连累巧巧,我已经和巧巧说了,这事过去了,我们就离婚。”
余小兰一下急了,“儿啊,可不敢犯糊涂,是妈的错,可沈兰已经没了,你要珍惜眼前人啊。你想想,唐老已经知道你的事了,你再和巧巧离婚,他可不是一般人,你能好过吗?”
“现在你知道珍惜眼前人了?你那么对阿兰的时候干什么去了?妈,你醒醒吧,你是为了我好吗?”,林涛嘶哑的说。
“什么意思?”,余小兰反问。
“你看看你自己,想想吧,我和巧巧结婚后,你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挑名牌买?十里八乡的炫耀,再想想阿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们可怜吗?她们给你换来这些,你良心不会痛吗?”林涛说,“我是爱巧巧,正因为爱她,我更应该远离她,我配不上她,也不想她受伤害。”
“妈不会伤害巧巧啊,何况你们结婚后,妈一个人住在老家,怎么伤害她?”
“不用说了,这事我铁了心了,现在先请小三爷把这事解决了,然后我陪你回乡下,不待在上京了。”,林涛坚定的说。
余小兰偷偷恶狠狠的瞟了我一眼。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无缺。我打听过来,最近来上京的滇南同道只有一人,道号叫静木,是个坤道。”
“爸,她是不是冷冰冰的?”
“哦,对,你们应该见过,你出道礼时,她师父带着她去了咱家。”
“您了解她吗?对她评价怎么样?”,我问道。
电话那头,爸爸严肃的说,“无缺,你办事,爸没资格管。这人我不了解,但口碑很好,而且又是玄门德高望重的一位同门的弟子,你注意分寸就好。”
“好,我知道了。”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静叶,和我可不是一面之缘了。
年初,我在老家办事的时候,接触过她,那时就觉得她实力极强,那时偏偏我又能推算到她,现在看来,她一定是那时就有伤在身。
静叶,滇南的同道……
天下说大真的很大,说小这又遇到了熟人。
余小兰可能听见我在阳台上打电话说的话,眼睛滴溜溜的转,时不时狐疑的偷看我一眼。
我看了看林涛,说,“现在我和施展邪术的人都没办法控制局势了,现在找到她也没多大作用,沈兰死后,埋在你老家的吧。”
“对。”,他点头说道。
“你给你母亲重开一间房,开好后我去布置一下,明早,我们去你老家。”我又对余小兰说,“我们回来之前,你不要出房门半步,现在你是最危险的。”
林涛开好房,我去布置了一番,又叮嘱余小兰一定不能出房门半步,一日三餐酒店有人送到房间里,而且,一定不能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