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你总算回来了。”
扶着桌子站起身,云夙勉强的向前走几步,千歌见状,连忙的向前走去,搀扶着云夙。
“歌儿,今日很累吧。”
双手轻轻的揉捏着千歌的肩膀,云夙看着千歌脸上的疲累,心中满是心疼。
“还好,就是那个姜国三皇子总是问一大堆问题,弄得我头都炸了,你吃晚饭了么?”
“吃了,对了把这碗解酒汤喝了,若不然明日你会头疼的。”
云夙从一旁的桌案上端着一碗汤,千歌捧着还带着余温的汤碗,心底暖流涌动。
“谢谢你。”
“你我二人之间,何必说谢谢,为了歌儿应当的。”
云夙一笑,笑的却有着几分尴尬,脸色羞红着,端过空碗便转身要走。
“你干嘛去?”
“歌儿在这里睡就好,我去外面睡。”
自从二人大婚之日起,同在一起睡觉的次数屈指可数,云夙知道千歌不喜欢有人靠近她,所以很自觉的走向屋外。
千歌看着云夙一张羞红的脸,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身子想里边挪了挪,示意云夙睡在身边。
此时的这一幕,就好像一个土豪恶霸调戏良家妇男一样。
“歌儿的意思是,让我——。”
“别啰嗦了,我明天还得上朝呢。”
同床却不乱来,千歌还没有想过那一步,至少半年之内不能。
她可不想因为一颗药丸暴毙而亡。
云夙脸色红的快要溢血,脱了鞋袜躺在千歌的身边,全身僵直着。
而千歌则是转过身,双手搭在云夙的身上,闭目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一觉睡到了天亮。
早早的,千歌便起身去上朝,待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千歌一脸烦躁的回到了三王府。
三王府中,李生正扶着云夙一点一点的走着,看着千歌回来,云夙像是孩童会走了一样的兴奋之意,一步一步朝着千歌走去。
“歌儿,我能走上十步了。”
“慢点。”
刚到千歌面前,云夙身形一个不稳,还好有千歌搀扶,这才免于和大地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千歌怎么了,朝堂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
“恩。”
一提起今天朝堂上的事情,千歌恨得牙直痒痒,云傲天你给我等着,总有天一天我一定要拆了你皇宫。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一上早朝,姜国三皇子姜呈栏便缠着千歌继续解说这那些他们没听过的大道理,而群臣似乎也来了兴趣,就连南宫成也是如此,原本一上午本应该议政的早朝,成了千歌讲法的场所。
而此时,云傲天竟然提出了一个让千歌十分火大的建议。
“既然三皇子如此钻研禅理,那太傅就替朕招待三皇子吧。”
言下之意,这段时间,三王子就住在三王府,一切事宜都由太傅大人打理,若是有个闪失,坏了两国的邦交,三王府鸡犬不留。
千歌可以杀人,可以杀一千一万个人,可是此时的状况,令千歌就像是一只束缚了手脚的螃蟹,尽管有横着走的本领,可惜被绳子捆绑住了。
要说这就是所谓的麻烦,那就太对得起云傲天下的这盘棋了。
“臣也很喜欢钻研禅理,太傅大人不建议本王也暂住几日吧。”
一脸淡如清风的温和笑意,云焱总是一袭白衣,超脱于世,如同一株白莲清净了人心。
她能说不么?她可以说不么、
满眼无奈,狠狠的咬着牙,千歌猛地抱着云夙,大吐着苦水。
“不想再玩了,干脆下毒把整个齐云国的人毒死算了,咱们找个地方有乐趣,好麻烦好麻烦!!。”
“王妃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是要杀头的。”
李生一听,顿时脚软了,按照他们家王妃的性子,下毒这件事情还真不是个难事。
“我就说这么一说,你紧张个屁啊,饿了准备午膳去。”
“是,王妃大人。”
“好了,歌儿下午我们去游玩可好?”
云夙拍着千歌的后背,就像是哄着小孩子一般,满眼笑意。
“恩。”
横江?大船上
位于齐云国北部有一条江,叫做横江。世代养育了齐云国,孕育了这片大地千年万年的文明,也守得齐云国百年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