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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邑丰就说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嘴巴跟河蚌一样闭上了,楚鱼就没弄明白这人是怎么回事。
先是去吃饭,去的是那家卫生堪忧的饺子馆,吃饭的时候郭邑丰告诉楚鱼他要把家里的佣人全部换了。“有些是本地人,不愿意走,但是我让把他们全家都带上一块送到南方去,从南洋找人来家里更让我放心一些。今天回去,家里只有老穆,他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弄,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为什么要换人?”
郭邑丰不说话,只是让老板再拿点醋过来。
一顿饭吃饭,楚鱼在车上等他,他去结账,没像上次那样推来让去。楚鱼捧着脸看他们,心想这个饺子馆的老板绝对不一般。
到了家,家里冷冷清清,但是各处灯光亮着,老穆端了一盆水在擦家具。看到郭邑丰进来后就回话,“二少爷,按照您的吩咐,药渣全埋到花树下了。”
把药渣埋树下干嘛?楚鱼没来得及问,就被郭邑丰扯到楼上去了。
郭邑丰直接进了楚鱼的卧室,把她的衣柜弄的一团乱。随后带有一点点药味的衣裤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对着气呼呼的楚鱼说:“这衣服告诉我,昨晚有人带它出去玩了。”
楚鱼心头一震,“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想不想喝水,我给你倒一杯去,还有,这衣柜你怎么弄乱的怎么整理整齐。”
郭邑丰把衣服扔到柜子里,紧紧的抱着楚鱼,“刚才说了,不许投怀送抱,要严肃一点,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发病了你,”楚鱼推了他一把,“我当然是睡觉了,还能干什么?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人居然还想抵赖,郭邑丰直接躺倒在床上,侧身用手肘支着头,颇有些庙里侧卧的罗汉样子,只不过没有庄重之感,颇为妖娆。“你也别不承认,你昨天带着包药渣去哪儿了你自己清楚。人家已经开始去各个药店打听了,这就是为什么你的药渣要埋在树下。要是被人弄到手了一比对,你还过日子不过了。还有你的丝巾,你的丝巾上次就成了破绽,你藏哪儿了?我怎么觉得你的丝巾少了。”
楚鱼心头急转,把睡裙提起来躺下去同样摆了一个侧卧罗汉的造型,两个人面对面,她把郭邑丰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腰上:“人家都没听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又喝酒了,这是晕了吧?”说完拿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郭邑丰承认,天下只有她的美人计对自己是奏效的,于是一把把人搂过来,翻身用腿扣住她,抱住就忍不住亲了亲。“你知道你给人家留下多少线索吗?笨蛋,人家已经张网已待,专门等着你去送死呢,你还沾沾自喜。我都没看出来你有什么后怕,你要是有万一,你想过我和孩子吗?我下半生怎么过,孩子没了娘怎么生出来。”
楚鱼忍不住给了他一对白眼,他一下子被白眼刺激到了,忍不住抱紧用双唇碰上去,对方的唇也很软,他忍不住想亲的更久一些,刚要攻城略地,肚子一痛,整个人又被踹到了地毯上。
郭邑丰上一刻还在天堂,这会疼的如进了地狱。
加上他胳膊有伤,忍不住痛呼出声。楚鱼扒着床沿,“别装了,就知道你是装的。”
但是郭邑丰的衬衫上很快染上了红色,她立即翻身起来,把人架着让他平躺在褥子上。
“怎么样?你这胳膊怎么了?”
郭邑丰脸色青白,“看看我肚子,看你踢出一个窟窿没有,快看,我要确定我肚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