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的时候,和往常一样,挤压的病人多的让人窒息。
我娘直接投入了工作,有时候真的佩服我娘的精神头,连我一个大老爷们坐了那么久的车,都会觉得很累,我娘倒是看不出累的样子。
两天后我应约和灯泡女出去吃饭,尽管她可能对我有意思,我也对她没有感觉。
包厢里灯泡女问道:“你信不信诅咒?”
我淡然一笑,那么多邪门灵异的事都见过,自然相信其他科学不能解释得事情,“信啊,怎么?”
灯泡女接着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家族的诅咒?”
我眉头微皱了下:“我家族的诅咒?”
我看灯泡女点了点头,摇头道:“不知道,没听我娘说过。什么诅咒?”
灯泡女语气凝重道:“不从事妇产科的话就会死亡。”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听谁说的,这诅咒也太扯了吧。”
灯泡女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别不信,你们方家的组训就是这样,不然你娘会逼你做妇产科?”
我听到这,夹菜的动作停顿了下,倒是想起了我娘当初让我做助产的工作。
灯泡女接着说道:“这件事你可以回去问一下你娘。”
“我家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又怎么知道的?”我看了眼灯泡女问道。
灯泡女妩媚一笑道:“这个你就甭问了,咱们喝酒。”
灯泡女端着酒杯朝我贴了过来,我顿时如坐毛毡,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挪了挪屁股。
灯泡女一副看猎物的模样盯着我,笑道:“童子哥,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我胳膊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撤道:“别,我不想做点什么,我就想坐下好好吃个饭。”
灯泡女不悦的哼了一声,仰头将手里的酒喝光,扯了扯裙子,露出一个大腿。
我见状吞咽了口唾沫,忙吃了几口菜压了压惊。
……
第二天在医院上班的时候,一家人搀扶着一个孕妇进了我我娘的房间,拿着b超的照片交给我娘。
我娘看到这个孕妇时皱了下眉头道:“你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说你们不想要女孩吗,没有流掉?”
我看那孕妇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看上去有些萎靡的样子,孕妇摇了摇头,不等孕妇开口说话,孕妇身后得一个老太太就赶忙催促我娘看片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心里一笑,这之前检查过是女孩,就是女孩,还能变了不成?
我见我娘脸色越来越难看,紧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片子。
那老太婆见我娘不说话,又催促道:“怎么样?方医生,是男孩吧?”
老太婆见我我娘点了点头,兴奋的差点蹦跳起来。
我见状好奇上去看了眼桌子上的片子,我仔细看了一番,似乎是个男孩,但又不好确定,但肯定不是女孩。
我和我娘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件事有猫腻,我娘随后以闲聊似的语气和那老太婆对视了一眼道:“老太太,您又给您儿媳妇吃啥灵丹妙药了?”
老太太乐此不疲,脸上笑容就没断过,压低了声音道:“不能说,这是秘方。”
老太太和那孕妇的丈夫搀扶起孕妇离开后,我问我娘这是什么情况,我娘摇了摇头道:“肯定又吃什么改变性别的土方法了呗。”
我闻言心想着这土方子还挺灵,真的就把女婴变成了男婴。
没过多久那家的孕妇就要差不多到了产期,准备破腹产。
我和我娘则是同行,等到手术刀划开肚皮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跟猴子一样的小怪物从肚子里窜了出来,速度极快。
那小怪物一口的尖牙让人头皮发麻,产房里的医生护士纷纷后退,谁知那小怪物唰得一下从地上弹起,扑在一个医生的脸上,隔着口罩一口就撕了下了一层皮。
我和我娘见状忙想着上前控制住那个小东西,我的手刚伸出去,就被那小怪物一口扯掉一块肉,疼得我眉头一挑,一巴掌就把那东西给扇飞了出去。
那小怪物速度太快根本抓不住他,在产房里四处蹦跳,四处咬人,里面除了我和我娘,其他人都慌张的逃出产房。
那小怪物在产房里一阵乱窜,没一会这小东西就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我上前踢了两脚,依旧没有动静,似乎是体力衰竭死了,凑近了才发现这小怪物不光长着尾巴,后背还有两个肉翅。
我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盯着地上已经死亡的怪物道:“娘,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娘看了眼我还在滴血手,道:“先出去把手包扎一下,顺便让这孕妇家属来认领尸体吧。”
我看了眼地上的小东西,又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失血过多的孕妇,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土方子真是害死人不偿命。
不等我我走出去,就看到那老太太还有孕妇得老公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两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我出去包扎好受伤的地方,那老太太和那孕妇老公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医院里面胡闹,说是我们害死了他们娘俩。
我一听心里边憋的那口气就蹭的一下窜了起来,我看到那孕妇老公正要动手打主刀大夫,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其控制的墙壁上。
我瞪着他骂道:“都是你们给孕妇吃的那个土方子吃的,那婴儿的尸体就在那里,自己不会看吗!我们这些医生护士受的伤你特么的看不见吗!”
我越说越激动,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我娘把我拉了回来,我娘看了眼产房里面,拉着我回到我娘的办公室。
我娘叹了口气道:“那对娘俩已经成化怨了,刚才就在产房里,估计会向他老公还有老太太索命,晚上你陪我在这值夜班,注意点那娘俩的鬼魂。”
我点了点头,心里虽然恼怒那老太太和那个孕妇老公,可是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能再死人了。
晚上那老太太可能是受了打击,直接躺进了病房里,呼吸着氧气。我和我娘则是坐在产房外面的板凳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