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海棠与漠北接应战作一团,见到援军的鹰轧也士气大振,一路被魏馆追得别扭恼火,此时也不管了,拽马反击,亦和魏馆战作一团。
只剩张真与一百伏兵,一旁佰长急切的催促。
“冲!先斩鹰轧!”
张真看了一眼,海棠等一百精锐虽然人数少,但与漠北接应打得有来有回,一时还能稳住,辨明局势,张真一声令下,一百伏兵尽数冲出,冲向鹰轧。
“还有追兵!”
鹰轧猛看到一百伏兵冲杀而来,心里惊慌了,哪还敢与魏馆继续恋战?连忙催马想与漠北接应汇合。
漠北接应也急了,眼看鹰轧要陷入围攻,顾不得海棠等一百铁骑,奋力救援鹰轧,三股交战混作一团。
张真自知武力不行,冲上去,不过是添乱,反而会动摇自家军心,于是想着用蛮力拉弓助战,刚将第一弓拉满,就瞧见鹰轧拼力打退几个后商精锐围攻,朝他冲来。
“射!”
张真咆哮一声,鹰轧哪想这时候还有伏兵,猝不及防,这一箭竟然准准的刺入鹰轧门面,鹰轧哀嚎一声,从疾驰的坐骑下滚落。
“鹰轧死了!鹰轧死了!”
魏馆见状,大呼一声!
“鹰轧死了!鹰轧死了!”
海棠等一看,纷纷大喜附和,漠北接应一看,果然鹰轧倒地,死在箭羽之下,哪还敢恋战,各个惶恐逃跑。
后商精锐穷追不舍,漠北接应心慌之下,丢兵弃甲,跳入河中,数百人只逃走了不到三十余人。
“张真!干得好!”
魏馆拍马赶到,一刀将鹰轧头颅斩下,又刺提在枪头,冲张真夸赞。
海棠等处理了战局,回到张真身旁,堂堂漠北铁汗死在自家少主手中,后商精锐各个敬畏张真。
“走!咱们回伊葆城!”
张真显得异常淡然,他非军伍之人,杀敌不过为了救国而已,功绩对于他,如果父亲还活着,或许有用。
张真淡漠催马,在众人敬佩的目光中,一行人赶回伊葆城。
伊葆城外,战斗停息,到处残骸断肢,数十面沾满血迹的破碎战旗在城头飘扬,讲述着之前一战的残酷,而伊葆城内,魏翟收拢部众,等张真归来,立刻登台拜将,出兵救援被困京都。
“大帅,张将军与少将回来了!”
城头守家一见张真等人,立刻欢喜禀告。
“擂鼓!”
魏翟一听大喜,立刻下令,三万伊葆城北军与三万后商隐兵齐齐冲出伊葆城,在城外列阵。
张真一愣,看到六万大军,严阵以待,蓄势待发,刀枪森明,无一个人出声,这等庄严肃杀的阵面,看得张真热血沸腾。
“张真何在!”
魏翟横刀立马,站于千军万马之前,忽然高声大喝!
张真一愣,看出魏翟眼中笑意,知道魏翟喊他,并非坏事,于是拍马上前,拱手领命!
“张真,此战你当立首功,然如今京都被困,国危急迫,功绩暂压,吾以北境骠骑大将军之令,晋你为左军前锋少将,即刻领兵左进救援!”
“张真领命!”
“魏馆何在!”
“魏馆在!”
“吾今命汝为右军前锋少将,右路救援京都!”
“末将领命!”
“众将听命!
“我等在!”
“即刻启程,出兵援京!”
“我等领命!”
旌旗招展!肃杀横立,魏翟数令下达,左路张真,右路魏馆,中路魏翟,三军出动,兵发京都!
张真率众,一路急敢,即将到达京都边界,却忽然前方迷雾凸起,杀机四伏,张真连忙命大军停下,军中斥候请战出征,可片刻后,消弭迷阵之中。
“少主,不太对劲,好像是道法迷阵!”
海棠看出一二,拍马走到张真面前提醒。
张真同样看出,可他完全不懂道法,眼看京都被围,已经有十日,京中母亲家人不知安好否,吕掩是否会对张家出手。
现在被困在此地,进不得,张真脸色阴沉。
“少主莫急,千秋前来相助!”
就当张真不知该如何办时,忽然一蒙面黑袍之人从天而降,长袍风袭,呜呜作响,落地后,拱手笑道,正是后商第一强者——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