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测试效果相当之满意。”
“不知道听众们信不信，反正我不信！”
陈阳示意司机可以关了收音机了。
他对主持人最后抖的那个机灵完全没有感觉。
“还是有些影响，不过不是最坏情况。”
“还好。”
陈阳揉揉眉心，有些无语，又有些庆幸。
他在唐婉可能出事这个前提下，还是冲动了。
闹出了偌大动静。
要是真被人拍到清晰视频，一眼可以认出他的那种，问题就大发了。
好在没出这种最差情况。
至于所谓的万华集团内部人员爆料，自然是陈芳安排的公关。
广播听完，劳斯莱斯也在下江市郊区一幢自建房前面停了下来。
自建房破旧，周围属于某个村庄，在整个下江市范围里毫不起眼。
陈阳下车，在值勤的黑西装引领下，踏步而入。
过一层，直入地下室。
刚到地方，一股浓郁的酒味就冲鼻而来。
“伏特加？”
陈阳皱了皱眉头，抬眼望去。
他第一眼就看到林轩颓废地坐在地上，一口一口地灌着伏特加。
林轩面前是被绑成粽子的章蓉和罗源。
陈阳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他们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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