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班大半年了,可认得楚河身旁这男人的一身行头——看质感就不便宜!
更何况桌上堆着的零食果盘饮料——来酒吧,这些东西肯定比酒水便宜,但是价格恨不得是外头的十倍!
舍得在这里点这些东西的,肯定是不差钱的。
想起自己还想不通究竟为何分手的兄弟,越发的怒气冲冲。
楚河叹了口气:“用词要严谨一点——什么叫做一时工作没安顿好,他明明是毕业一年了,都没有找到工作,日常还在啃老——这就是标标准准的没出息啊,还用我嫌弃吗?”
绝口不提晕倒。
只要她不提,晕倒就跟她没关系。
“至于你……”
楚河神情古怪的打量着他:“我们分手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还来指责我——你,该不会……”
“借钱给苏天阔了吧。”来自楚发达笃定的低声。
“——跟那个苏天阔有一腿吧?!”来自金思雅高亢的女声。
空气瞬间安静了。
楚河迷茫的扭头看向金思雅:“还有这种可能?”
她只以为是苏天阔借钱没还,如今自己分手,对方找不到冤大头替他还钱了。
金思雅脸色爆红,感受到身边人诧异的眼光,再看看一旁胖子大张的嘴,差点撅过去——
都怪她,天天看些不该看的,她脏了呜呜呜……
……
朱玉文:……
朱玉文也快要撅过去了。
“你放屁!”他破口大骂:“我是他好兄弟,你怎么——”
说到“好兄弟”,楚河就瞬间想起这糟心小弟后期做的恶心事儿,于是顺口接下一句:
“是兄弟,就要砍你——广告上是这么说的吧?”
说完伸手将挡在前头的陈景柏拨开,紧接着伸出胳膊来,一把揪住朱玉文后脑勺的头发,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将人脑袋瓜儿往柱子上一磕。
“咚——”
空心的柱子发出沉闷的回音。